25岁女教师被剥皮活埋!临死前16字绝笔泣血,每一处伤痕都刻着中国人的骨气! 1915年,在缅甸仰光,一个缅甸华侨家庭里诞生了陈康容,她喝着伊洛瓦底江水长大,穿着纱笼裙在异国他乡嬉戏,本该过着舒适安逸的生活。 15岁那年,她随父亲回到了故乡永定,金丰大山的壮美、故乡父老的热情,让这个出生在海外的女孩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归属"。 她后来考上了厦门大学,在校园里被进步的思想熏陶,走进了地下党组织,决定把一生都献给救国救民的事业。 与其他同龄女孩不同的是,她拒绝了父亲在缅甸为她安排的富裕生活,从文学系的教室走向了街头,教唱《松花江上》,组织妇女夜校,用笔杆子和嘴皮子对日寇宣战。 别人说她不知道什么叫害怕,其实她知道,但她害怕得比别人少。 1938年,她被派回家乡永定岐岭,以一名乡村小学教师的身份做掩护,秘密开展抗日工作。 就是这个身份,让她在岐岭教了两年书,用一个个诗意的午后,把抗日救亡的种子播进了山区孩子们的心里。 但到了1940年,国民党发动了第一次反共高潮,形势急转直下。 7月16日晚上,她刚刚得到党的紧急通知,准备收拾行装上山隐蔽,敌人的保安团就已经包围了她住的土楼。 她没有惊慌失措,反而非常冷静地冲回屋里,吞下了党的机密文件,还特意取下窗口的衬衣,那是她用来给同志们通风报信的信号旗。 对着楼下挤满的邻居和婆婆,她淡淡地说了一句话:"抗日救国没有罪,走就走,没什么可怕的。" 就这样,她被敌人拖上了刑场。 敌人一开始想用糖衣炮弹砸她,派了她在厦门大学的老同学来劝降,说什么只要她写个自首书就能放她与家人团聚。 她直接怒斥:"人在你们手上,要杀、要剐由你们,要我依顺你们这些破坏抗战的狐群狗党,万难办到!" 激怒的敌人开始用刑,皮鞭、辣椒水、竹签、老虎凳,各种酷刑轮番上阵,她硬是没吐露半个字。 有的资料说,敌人威胁她如果再不招供就要剥她的皮,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 在那个生死之间的间隙里,她用尽全力,用一根沾血的手指,在敌人递来的纸上写下了四行诗:"青春价无比,团聚何须提。为了伸正义,何惧剥重皮!" 这十六个字,不是在诅咒敌人有多残暴,而是在宣誓她的信仰有多坚定。 1940年9月17日,这个年仅25岁的女教师被残酷地杀害了。 让人震撼的不是她受了多少刑,而是她在刑场上最后喊的那句话,"中国共产党万岁!" 你能想象吗?一个即将离开这个世界的人,最后喊的不是"妈妈",不是"我不要死",而是为了一份信仰而欢呼。 对陈康容来说,这不是一个历史名词,而是她身体里真实流淌着的东西。 看看她在缅甸做教师的时候干的事,她不用国民党的教材,反而教学生高尔基和鲁迅;她组织妇女联合会,在报纸上发表抗日文章,在课间唱救亡歌曲。 一个女孩能在海外做到这些,只能说明一件事,她的心里面早就装着家国。 当她回到永定教书的那两年,她做的也是同样的事,用粉笔和歌声去唤醒一个山区的灵魂。 她的丈夫黄会斋在听说她的死讯后,改名为"黄康",继续投身革命;后来的1944年,永定组建了"康容支队",这个以她名字命名的游击队在汀江一带继续战斗。 每一个被她教过的孩子,每一个被她感染过的村民,都成了她永远活着的证明。 这才是真正的"骨气",不是那种虚张声势的慷慨,而是在最绝望的时刻,依然相信什么是值得的。 大家对此怎么看?欢迎评论区留下您的观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