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印度人的时候，伊朗军方总部的会议室里静得能听见呼吸声。之前抓了700多人，连

查到印度人的时候，伊朗军方总部的会议室里静得能听见呼吸声。之前抓了700多人，连摩萨德的人都绞死了，谁都没往印度那边想——毕竟是请来帮忙做系统的“自己人”，当初签合同的时候还特意加了保密条款，没想到这些条款在利益面前跟张废纸似的。 坐在主位的哈米德将军手指敲了敲桌面，声音压得很低但带着火气。他面前摊着的文件上，印着六个印度工程师的照片，旁边标注着他们负责的项目：边境监控系统、防空雷达后台、甚至还有纳坦兹核设施的管理软件。技术部门刚送来报告，这些人在系统里埋了137行隐蔽代码，摩萨德能通过后门实时调阅数据。 “行动队已经出发了吗？”哈米德问负责反间谍的萨义德上校。 “半小时前就去了，他们住在城西的外籍专家公寓，24小时有人看守。”萨义德的声音有点发紧，“但技术组说，后门已经被远程触发过，最近三个月的敏感数据全没了，包括‘巴瓦尔-373’防空系统的部署参数。” 会议室里响起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上个月以色列空袭革命卫队总部，导弹精准命中地下指挥室，当时所有人都猜是内部有人通风报信，现在才算找到根由。负责防空的将领拳头砸在桌上：“难怪雷达当时跟瞎了一样，探测距离从250公里降到50公里，屏幕全是雪花，原来是他们搞的鬼。” 哈米德没让情绪蔓延，指着屏幕上的地图：“萨义德，你带两组人去查他们的通讯记录，重点查和土耳其边境的联系。情报部门说，摩萨德的设备都是从那边走私进来的。技术组留下，立刻给所有系统断网，用物理隔离的备用系统替换，就算手动记账也不能再用印度人写的程序。” 不到一小时，行动队传来消息，六个印度工程师全抓了，但其中一个在被控制前销毁了手机，电脑硬盘也做了格式化。审问室里，为首的工程师一开始还抵赖，说只是程序漏洞，直到萨义德把银行流水拍在他面前——摩萨德分五次给他转了20万美元，每次都在空袭前一周到账。 “我们只是写代码的，他们说只是测试系统稳定性。”那印度人眼神躲闪，不敢看桌上的证据。 “测试需要标注萨拉米司令的家庭住址？需要把地下掩体的空调通风口位置发给以色列？”萨义德拿出卫星照片，上面的红圈正好对准被炸塌的指挥室通风口，“12天前空袭，导弹就是从这里钻进去的，20名将领当场牺牲，你管这叫测试？” 这话戳中了要害，那印度人瘫在椅子上，断断续续交代了所有事。摩萨德早在三年前就联系上他们，许了每人50万美元的报酬，让他们在开发系统时预留后门。上个月“狮子的力量”行动前，他们还按要求屏蔽了核设施的预警信号，美军B-2轰炸机炸过来时，操作员面前的屏幕全是“正常”提示。 消息传到会议室，哈米德立刻下令全国断网48小时，巴斯基民兵开着装信号干扰器的皮卡上街巡逻，任何携带无人机零件的人都要扣查。德黑兰西郊的废弃工厂里，民兵从货车夹层里搜出73个精密定位仪，全是准备送往霍尔木兹港的。 更棘手的是后续影响。恰巴哈尔港的合作项目本来下个月要签补充协议，现在只能暂停，印度驻伊朗大使跑了三趟外交部，连门都没进去。沙特和阿联酋那边已经开始排查印度开发的软件，听说直接把 Tata 公司的智慧城市项目换成了中国方案。 审问还在继续，那印度人供出还有十几个同伙藏在伊斯法罕的软件公司。萨义德带人赶过去时，正好撞见有人在烧代码图纸，现场搜出的U盘里，存着导弹发射车的最新部署路线。 哈米德站在指挥中心的大屏幕前，看着各地传来的清剿画面：上万架微型无人机被从车库和清真寺里拖出来，堆在空地上暴晒；前总统内贾德亲自接管情报局，300名高级军官亲属正在接受忠诚审查。他拿起对讲机，声音透着决绝：“告诉所有部队，把印度人做的系统全换掉，哪怕用老设备手动操作。记住，叛徒比敌人的导弹更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