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和老妈一块儿炸了红薯丸和茄子丁。炸红薯丸可是个技术活,面粉既不能放多也不能放

小依自强不息 2025-11-29 00:19:40

刚刚和老妈一块儿炸了红薯丸和茄子丁。炸红薯丸可是个技术活,面粉既不能放多也不能放少,放多了,炸出来的红薯丸就不够软糯,放少了,又怕丸子散成一片。记得有一次我炸红薯丸子,不知是面粉放少了,还是油温有点低,待我把团好的丸子放入油锅,一会儿捞的时候,就散开了,我顿时手忙脚乱,用漏勺赶紧捞到盆里,又倒入些面粉,揉了揉,在电饼铛里剪成红薯饼。 傍晚六点进厨房时,老妈正把蒸好的红薯倒进盆里,蒸汽扑得她眼镜片发白。 她说“天冷了,炸点热乎的”,手里的木勺已经把红薯碾成泥——每年这个时候,厨房总会飘着糖霜和热油的香,像给日子盖了层暖被子。 我负责切茄子丁,刀碰到案板的笃笃声里,听见老妈往红薯泥里加面粉。 “少了散,多了硬”,她手腕转着圈揉,面粉簌簌落在盆边,像撒了圈细雪。 我凑过去看,红薯泥黏在她指缝间,拉出透明的丝,“妈,你怎么知道放多少?” 她没抬头,“你小时候那次,散得跟开花似的,记得不?” 我突然笑出声——那天油温没够,丸子一下锅就塌了,我拿漏勺捞,碎块顺着网眼往下掉,急得直跺脚。 最后倒了半袋面粉,揉成饼煎,边缘焦脆,你还说“比丸子香”。 正说着,她往盆里又加了一小勺面粉,“今年红薯水分大,得多揉两把”。 原来她不是天生就会,是每次都在看红薯的软硬度,摸面粉的干湿——就像她总记得我不吃姜,切茄子丁时会把皮削得特别薄,这些“熟练”,不过是把我的样子揉进了日子里。 以前总觉得她进厨房就像变魔术,油锅里的丸子能自己圆滚滚浮起来。 直到刚才看见她手腕上的筋络凸起,才想起她第一次炸东西,大概也和我一样,被溅起的油星烫得直缩手,只是没说。 事实是她揉面时,拇指会下意识蹭盆边的面粉,和我当年手忙脚乱捞碎丸子的动作,其实没什么不同。 推断她藏起了自己的“不熟练”,就像藏起切菜时划到的小口子,怕我觉得“妈妈也会搞砸”。 影响是现在站在她旁边,闻着油锅里滋滋的响,突然懂了:家人的手艺,从来不是完美,是把对方的“手忙脚乱”,都变成了“这样也好吃”。 红薯丸出锅时,烫得我俩直甩手,咬一口,软糯的芯子烫到舌尖,甜香混着油香往鼻子里钻。 以后再炸东西,大概会想起今天老妈加面粉时说的“看感觉”——她的“感觉”,其实是记了好多年的我的口味。 下次和家人一起做饭,别急着说“我来我来”,留个手忙脚乱的机会,让她知道,你也想接住她藏起来的那些“不熟练”。 蒸汽从锅盖缝里冒出来,糊了厨房的玻璃窗。 窗外的天暗了,屋里的灯亮着,暖黄的光落在老妈沾着面粉的手背上,和我记忆里无数个炸红薯丸的傍晚,一模一样。 原来所谓“家的味道”,就是有人愿意和你一起,把散掉的丸子,揉成饼也觉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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