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同居8年后，巩俐卑微地向张艺谋说：“结婚吧，我给你生三四个孩子！”谁料，张艺谋却回绝说：“婚姻就是一张纸，我们不需要！”这句话像盆冷水，浇灭了巩俐眼里的光。 那时候的她可能没想过，这场持续八年的感情，会以这样冰冷的方式画上句点。 1987年的《红高粱》让两人走到了一起，22岁的巩俐还是中戏校花，被张艺谋选中演“九儿”。 谁也没想到这个青涩姑娘能把角色演得那么有生命力，电影后来拿了柏林金熊奖，巩俐也跟着闯进了国际影坛。 接下来的几年，他们合作了《菊豆》《大红灯笼高高挂》这些经典，巩俐从学生变成了能hold住各种角色的女演员，张艺谋也成了第五代导演的代表人物。 本来想靠着事业捆绑能让感情更稳固，但后来发现张艺谋那时候还有家庭。 他1978年就和肖华结了婚，女儿张末都几岁了。 这种地下恋情让巩俐特别煎熬，在片场她得喊“张导”，私下里才能叫“阿谋”，身份换来换去的滋味，怕是最有体会。 张艺谋在片场说一不二，这种权威感也带到了生活里，两人之间的权力天平早就歪了。 1995年拍《摇啊摇，摇到外婆桥》的时候，巩俐快30岁了，年龄焦虑让她忍不住提了结婚的事。 在北影厂那间15平米的宿舍里，挂钟滴答滴答响，烟雾缭绕中，她小心翼翼说想生三四个孩子，结果等来那句“婚姻就是一张纸”。 现在想想，张艺谋当时可能也有压力，一边是申奥宣传片的筹备，一边是肖华那边的离婚诉讼，事业和名声都得顾着。 上海车墩影视基地的片场，气氛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以前拍《大红灯笼》时巩俐满场跑，现在就一个人坐着发呆。 演歌舞女郎“小金宝”时，走位都透着机械，跟张艺谋说话就只剩“谢谢”“知道了”。 摄影师顾长卫日记里写“导演和女主角零私下交流”，服装师还说巩俐旗袍尺寸换了好几次，估计是瘦了不少。 香港《明报》那篇报道算是把事闹大了，说张艺谋婚姻状况有问题，内地媒体一转，巩俐“第三者”的帽子就被扣上了。 中影集团还找张艺谋谈了话，加上肖华6月正式起诉离婚，要分财产争女儿抚养权，这下两人想瞒也瞒不住了。 那年威尼斯电影节，《摇啊摇》入围主竞赛单元，红毯上两人隔着30公分站着，全程没说一句话，那应该是最后一次一起公开露面了。 分手后巩俐把八年的书信都烧了，张艺谋也把合作影片的拷贝封了起来。 本来以为离开张艺谋会影响事业，没想到她后来接了《中国匣》演艾滋病患者，《周渔的火车》里又突破表演风格，2000年还当了柏林电影节评委，2019年更是嫁了法国音乐家让·米歇尔·雅尔，活成了自己的“巩皇”。 张艺谋后来倒是结了婚，跟陈婷生了三个孩子，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当年说“婚姻就是一张纸”的话。 现在回头看，这场感情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了那个年代文艺圈的情感困境，也让巩俐明白了安全感从来不是婚姻给的。 她后来采访说：“那八年教会我，女人最终的安全感，从来不是来自婚姻这张纸，而是来自握在自己手中的人生画笔。” 这话挺实在的，不管是感情还是人生，靠自己才最靠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