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老者让人不耻,左侧是作家胡兰成,右侧老妇乃上海青帮头目季云卿养女佘爱珍。二人背负为人不齿的汉奸身份,却均侥幸逃过惩处,后续还结为夫妻,行径颇受世人诟病。 东京都文京区的一间旧公寓里,邻居常看见这对老夫妻在黄昏时出门散步,胡兰成穿着不合身的和服,手里摇着一把脱线的纸扇;佘爱珍则挎着褪色的藤篮,篮里装着刚买的豆腐和清酒,两人并肩走在樱花树下,背影竟透着几分寻常老夫老妻的模样——可谁能想到,这“寻常”二字背后,藏着怎样一段腌臜往事? 佘爱珍的少女时代,是在上海法租界的烟火气里混出来的野丫头。手里拎着黄铜烟杆,身后跟着青帮的小兄弟,季云卿给她取名“爱珍”,却没教她半分珍爱的道理;她十六岁嫁给吴四宝,那个在76号魔窟里杀人如麻的特务头子,夫妻俩联手做的“生意”,从走私军火到绑架勒索,哪一桩不是踩着同胞的尸骨堆起来的? 胡兰成给张爱玲写的那些信,字里行间都是蜜糖。“因为懂得,所以慈悲”,他把这句情话刻进了才女的心里,转身却在武汉娶了护士小周,在温州勾搭了范秀美;他在汪伪政府宣传部当次长的时候,笔下的“大东亚共荣”论调,像毒草一样在沦陷区蔓延,那些被他蛊惑的青年,后来有多少成了日军的炮灰? 1945年秋,上海街头贴满了缉拿汉奸的布告。胡兰成藏在苏州河的小弄堂里,听着警笛声由远及近,是佘爱珍托了青帮的旧关系,弄来两张去日本的船票——一张给了他,一张留给了自己。码头上,佘爱珍踩着高跟鞋,对他啐了一口:“跟紧点,丢了命可没人给你收尸。” 在东京的头几年,他们日子过得紧巴。胡兰成靠给华文报纸写稿糊口,字里行间绝口不提“汉奸”二字,只写“故国风物”;佘爱珍则在华人区开了家小杂货店,卖些从香港倒腾来的雪花膏和尼龙袜,遇见熟客,还会扬起眉毛吹嘘:“当年在上海,这点货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1954年的那场婚礼,办得悄无声息。没有婚纱,没有戒指,只有两桌酒席,来的都是些同样流亡的“旧识”——有汪伪政府的前官员,有青帮的落魄头目。席间,佘爱珍端着酒杯走到胡兰成面前:“咱俩这叫什么?叫烂锅配烂盖,谁也别嫌弃谁。” 胡兰成晚年写回忆录,把自己塑造成“乱世文人”,字里行间都是对时局的“无奈”;他绝口不提张爱玲在香港寄给他的生活费,不提佘爱珍靠倒卖禁药赚来的钱,更不提那些死在他笔杆子和她枪杆子下的冤魂。 1981年,胡兰成在东京病逝。临终前攥着佘爱珍的手,嘴里还念叨着“爱玲”;佘爱珍一巴掌扇过去:“死到临头还想着那个女人!”五年后,她自己倒在自家门口的台阶上,手里还攥着没燃尽的香烟,邻居发现时,报纸上正登着国内给汉奸平反的消息——当然,这平反与他们无关。 这对汉奸夫妻,生前逃过了法律的制裁,却一辈子背着骂名;他们以为跑到异国他乡就能洗白过去,却不知历史的眼睛,从来都看得清清楚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