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6年,魏忠贤把李成妃幽禁在长春宫,15天不给吃喝,只为将她饿死,可当15天后太监打开宫门准备收尸时,却发现一个女人正坐在镜子前梳头!太监颤抖地问:“你是人是鬼?”女人慢慢转过头来,正是李成妃。“鬼啊!”开门的太监大叫一声,夺门而出! 崇祯元年之前的皇宫仍笼罩在天启朝的阴影之下。乾清宫灯火沉沉,深宫之内暗潮涌动。李成妃自入宫以来恪守本分,柔顺端庄,却偏偏因一句话、一件事,触怒了权倾后宫的客氏。 那是个闷热的夏日午后。李成妃奉旨前去探望体弱的皇长子朱慈烺,却与客氏在偏殿相遇。 客氏见她眉眼清秀、举止贤淑,心中本就不喜,偏偏李成妃又因关心太子之事多说了两句,话里虽无冒犯,却难免触碰到客氏“监护”太子的位置。 客氏脸上虽保持笑意,心底的毒刺却悄然扎下。 翌日,客氏便以“欺瞒司礼监”为名,在宫内散布流言,又借机在皇帝面前说李成妃“多言扰政”。天启帝向来昏庸,对后宫之事懒得细究,只淡淡应了一声。可这一声,已足够让客氏动手。 她回到司礼监,将心腹魏忠贤召至。彼时的魏忠贤正值权势登峰造极,宫中上下,无不惧他。 “李氏安分守己,倒叫我越发怀疑她心怀不轨。”客氏坐在椅上,指尖轻敲扶手,“你替我想个法子,让她彻底消失。” 魏忠贤低头,阴沉一笑:“娘娘放心。” 当夜,长春宫外灯火忽灭,一队太监在魏忠贤的指令下潜行而来。李成妃从未想到,灾难会来得如此迅疾。 她被假传的“圣旨”押回殿中,殿门重重关闭,门外锁链交错,仿佛要将整座宫殿隔绝于世。 “十五日,不给吃喝。”魏忠贤话不多,但每个字都像冰块一样落在地上。 门外重门叠栓的声音响起,寂静随之吞没长春宫。 ——然而,没有人知道,李成妃早已察觉危险。 客氏素来心狠手辣,李成妃自知在这后宫要存活,单凭善良绝难以立足。她因此早有准备。 她在寝殿暗格里藏下干粮与水囊,在屏风后预备了密封的糕饼,还在梳妆台暗抽中放置蜜饯与药丸。 长春宫内,白日如冬夜般寂静,夜里比坟地还要冷清。门外无一人声,仿佛所有人都在等待她的死讯。李成妃在第一天的夜里便听见有太监在门外冷笑:“十五天,足够饿死一只老虎。” 她握紧手中短小的烛台,静坐很久,最终轻声道:“我不会死。” 第四日,殿内水囊已空。她咬牙拖动沉重的床榻,将床板下最后一坛清水拖出。那坛水沉得惊人,她费尽力气打破封泥,却不敢一次喝多,只轻抿几口润喉。 第七日,她开始体力不支。脚步虚浮,耳边嗡鸣。她靠在墙上,一度沉沉睡去,又因寒意惊醒。她知道,客氏就是要用时间逼死她,用绝望逼垮她。 她不能让客氏得逞。 到了第十天,殿中食物仅剩下几块硬如石头的饼干,她不得不用匕首削下一层层发硬的部分才能入口。她的脸色愈发苍白,鬓发零散。可即便如此,当她照镜子时,仍逼着自己挺直脊背。 “活下去。” 她对镜子里的自己如此低声说。 第十二日,李成妃几乎站不起来。她将最后一碗稀薄的羹水喝下后,心中忽生出一丝恍惚:若是她死了,客氏便再无忌惮,太子也会陷入危境。 想到这里,她仿佛忽然找回了力气。 第十五日的清晨终于来临。 宫门外,小太监们互相推搡着,谁都不愿意打开那扇可能藏着一具尸体的门。 “魏公公说太后要验尸!”领头的太监嗫嚅着,“快点,拖延不得!” 金锁被取下,门扇缓缓推开,发出沉闷的吱呀声,像是某种沉睡的猛兽在醒来。 殿内昏暗一片。那小太监手里提着灯笼,颤颤巍巍地朝前迈步。突然,他看见了。 在镜子前,坐着一个女人。 一头长发垂落,缓缓被梳子拢起,动作轻柔,宛如清晨初醒的仙子——却又像深夜未散的幽魂。 那小太监当场吓得腿软,声音发抖:“你……你是人还是鬼?” 那女子缓缓停下手中的梳子。镜中映出她渐渐转过来的脸庞——虽憔悴却仍端庄。她的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像冬雪里流出的一缕暖泉。 “自然是人。” 太监陡然瞪大眼睛,看见是李成妃本人,惊呼:“鬼啊——!”声音尖锐刺破空气,几乎同时,他跌跌撞撞地逃出殿外。 殿中恢恢寂静。 李成妃放下梳子,轻吐一口气。她望向殿门方向,眼中不再是从前的柔弱,而是一种被生死磨砺后才能拥有的坚定。 她知道,自己活下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