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方向盘,一手托着个“热乎的蛋糕”,在高速上狂奔了50公里。 真的,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那姿势,虔诚得像要去给长辈祝寿。 但手上托着的,是我家狗,lucky,刚拉的一大摊稀。 那个味儿,怎么说呢,就是直接往天灵盖里钻,熏得我眼泪都出来了。我几次都想吐,真的。 我就想问问老天爷,我上辈子是欠了它什么债?就因为它,今天这趟回家,简直就是渡劫。 车都发动了,想起它的药没拿,得,回家。 刚上高速,它就给我整了这么一出“大戏”。 好不容易熬到服务区,扔了“蛋糕”,给它擦屁股,给车座消毒,跟打仗一样。 两个多小时后,终于到了小区门口。 你猜怎么着?铺沥青,封路了。车进不去。 行,我停外面,我抱着狗,提着东西,我走回去。我认了。 结果呢?站在家门口,发现钥匙没带。 敲门,敲到手疼,我妈在里面就是听不见。 打电话,铃声我在门外都听见了,她老人家充耳不闻。 最后怎么进去的? 我对着门口的监控,用尽毕生力气喊:“妈!!!开门!!!!” 那一嗓子,我估计整栋楼都以为谁家出了大事。 进了门,手机快没电了。 想充电。 然后我发现,快充头,忘带了。 …… 有时候觉得,“回家”这两个字,真不是那么简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