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老公被骗,负债50多W,哥哥姐姐没有一个人问我需不需要钱,以前玩的好的朋友也

昱信简单 2025-11-25 11:39:09

那年老公被骗,负债50多W,哥哥姐姐没有一个人问我需不需要钱,以前玩的好的朋友也不再来往,同事几乎绕着走。只有一个人,平时走的不远不近,有一天跑到我家,扔下5000块钱,说给孩子交学费。我们说真的不需要,孩子学费能拿得出来,还没到那地步。他以为是我们硬撑,非要把钱留下。最后我们还是留下了,过了两年又还给了他。 那年冬天,阳台的绿萝叶子黄了大半。 老公蹲在花盆边剪枯枝,手里攥着法院传票,50多万的数字像冰碴子,扎得人喉咙发紧。 哥哥姐姐的电话打过去,要么忙音,要么说“最近手头紧”,最后连朋友圈都对我设了权限。 以前总约着逛街的闺蜜,发消息问她孩子补习班的事,三天后才回个“忘了看手机”。 办公室里,以前一起带饭的同事,见我端着饭盒过来,都默契地收拾东西去走廊吃。 那些平时喊着“有事找我”的人,怎么突然就成了陌生人? 倒是楼下开小超市的老王,平时见面就点头笑笑,从没深聊过。 那天傍晚,他拎着个塑料袋上来,站在防盗门外,没换鞋。 “嫂子,”他搓着手,塑料袋往鞋柜上一放,“这里面有5000块,给孩子交学费。” 我赶紧摆手,说孩子学费上个月就交了,真不用。 老公也从厨房出来,擦着手说:“老王,我们还没到那份上,吃饭的钱还是有的。” 他却把塑料袋往我手里塞,指节因为用力泛白:“我知道你们好面子,可孩子上学不能耽误。” 推搡间,塑料袋破了,一沓零钱散出来,有几张10块的,边角还卷着。 后来才明白,他不是不信我们“能撑住”,是怕我们“不得不撑住”——那种打肿脸充胖子的滋味,他爸当年破产时,他见得多了。 那天他走后,我数了数那5000块,里面有三张崭新的50,应该是刚从银行取的。 后来听对门阿姨说,老王前几天把存了半年的定期取了,说是“给个熟人救急”。 两年后我们还钱,他死活不要利息,说:“当年我爸躺医院,邻居张婶送的小米粥,比啥利息都金贵。” 那5000块在抽屉里放了三个月,没动。 但每次看到那沓钱,心里就像揣了个暖水袋,再难的坎,好像都能迈过去。 现在遇到谁家里有难处,我总会多问一句“要不要搭把手”,哪怕只是帮着接孩子放学。 上个月整理旧物,翻出当年那张法院传票,边缘已经泛黄。 阳台的绿萝又养得油亮,新抽的藤条垂到地板上。 浇水时,水滴顺着叶子滑到花盆里,叮咚一声,像极了那年老王放下钱转身时,钥匙串碰撞的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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