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年,一个走江湖的男子故意让毒蛇咬自己的舌头,等蛇释放完毒素后,他一口咬下蛇头, 周围的人都惊在原地......此人就是被克林顿称为“东方蛇医”的季德胜icon,祖上四代专治毒蛇咬伤,只不过他的独门绝学一般人还真学不来。 没人知道,季德胜这看似疯狂的举动,背后藏着多少生死考验。 他出生在江苏南通的蛇医世家,祖父季明扬是晚清有名的“蛇阎王”,父亲季正华更是把祖传医术练到极致,可季德胜的童年没享过一天安稳日子。 3岁时母亲病逝,8岁跟着父亲走江湖行医,住破庙、啃干粮是常态,唯一的“玩具”就是父亲装在竹篓里的各种毒蛇。 父亲教他认蛇、辨毒,不是靠书本,而是直接把活蛇递到他手里,“摸透蛇的脾性,才能治得住蛇的毒”,这是父亲挂在嘴边的话。 10岁那年,季德胜第一次尝试“以身试毒”。父亲带他进山采药,遇到一条剧毒的银环蛇,父亲按住蛇头,让他伸出手指让蛇轻咬一口。“ 疼得钻心!”他后来回忆时还忍不住皱眉,毒液顺着指尖蔓延,整条胳膊瞬间麻木,眼前发黑。 父亲赶紧掏出随身的草药,嚼碎了敷在伤口上,又喂他喝下一碗黑漆漆的药汤,折腾了整整一夜,他才从鬼门关爬回来。 从那以后,试毒成了他的日常,眼镜蛇、五步蛇、蝮蛇,只要是能遇到的毒蛇,他都敢让其咬自己,只为摸清每种毒素的发作规律,调整药方的配比。 父亲去世后,16岁的季德胜独自扛起药篓,继续走江湖。有一次在浙江山区,他遇到一个被五步蛇咬伤的樵夫,伤口已经发黑流脓,气息奄奄。周围的村民都劝他别管,“这毒太烈,救不活还惹麻烦”。 季德胜却蹲下身,先用刀片划开伤口,挤出黑血,再从药篓里掏出几种草药,飞快地嚼碎,混合着自己的唾液敷上去,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几粒褐色药丸让樵夫咽下。 三天三夜,他守在樵夫身边,每隔两个时辰就换药一次,樵夫竟然奇迹般地活了过来。这事一传十、十传百,“季蛇医”的名声很快在江南一带传开。 他的独门蛇药,是祖上四代传下来的秘方,再加上他几十年的改良。配方里有30多味药材,其中七叶一枝花、半边莲、白花蛇舌草是主药, 还要加入麝香、冰片等名贵药材,最关键的是,每一味药的采摘时间都有讲究——七叶一枝花要在清晨带露采摘,半边莲必须是开花前的嫩苗,炮制方法更是独特,有的要晒干,有的要鲜用,有的还要用酒浸泡七七四十九天。 为了找到最好的药材,他每年都要翻越大别山、武夷山,有时候遇到悬崖峭壁,就用绳子拴着腰往下吊,好几次差点摔下去。 克林顿称他“东方蛇医”,背后还有一段渊源。1998年克林顿访华时,偶然听说了季德胜的事迹,尤其是他以身试毒研发药方、一生救治数十万毒蛇咬伤患者的故事,深受触动。 当时美国正面临毒蛇咬伤治疗的困境,抗毒血清价格昂贵且储存条件苛刻,很多偏远地区的患者得不到及时救治。 克林顿特意让助手收集了季德胜蛇药的相关资料,看完后赞叹:“东方的传统医术里,藏着人类对抗自然的智慧,季先生的勇气和医术,值得全世界尊重。” 他的独门绝学难学,核心不在于配方,而在于“知行合一”。首先得敢试毒,没有亲身经历过毒素发作的痛苦,就无法精准判断中毒程度;其次要懂蛇性, 他能通过蛇的花纹、动作,甚至咬伤的伤口形状,瞬间判断出蛇的种类和排毒量,这是几十年跟蛇打交道练出来的直觉;最后是心要诚,他常说“行医不是做生意,能多救一个人,比赚多少钱都强”。 有一次,一个骗子想学他的秘方,假装被蛇咬伤,季德胜一眼就看穿了,却还是给了他一些普通的解毒草药,“就算你没中毒,这些药也能清热解毒,做人要向善,别想着走歪路”。 季德胜这辈子,没收过一个正式的徒弟,不是他不愿教,而是没人能吃得了那份苦。有个年轻人跟着他学了半年,第一次让小蛇咬了手指,疼得当场就哭着跑了。 他常说:“我的手艺,是用命换回来的,想学就得把命豁出去,可现在的年轻人,哪有这个毅力?”晚年时,他把珍藏多年的蛇药配方无偿捐给了国家,还手把手教制药厂的工人炮制方法,只希望这门手艺能继续救更多人。 季德胜的故事,不只是一个蛇医的传奇,更是传统医术的坚守与传承。他用一生证明,真正的绝技,从来不是投机取巧的噱头,而是日复一日的实践、敢为人先的勇气和医者仁心的担当。 那些藏在深山老林里的草药,那些看似疯狂的试毒经历,背后都是对生命的敬畏。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