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个跑长途运输的朋友,常年在外奔波,家里的事顾不上太多。后来我们才知道,他老婆早就在外面有了关系,甚至怀了别人的孩子。更让人唏嘘的是,他带着老婆去医院打了胎,回来还像没事人一样继续过日子,傻傻以为是自己偶尔疏忽导致的意外。 他其实没傻到最后。上个月他跑乌鲁木齐的活,本来要走八天,货主提前两天卸了货。他想着老婆下个月生日,绕去大巴扎买了她提过的和田玉镯子,想给惊喜。到家晚上七点半,钥匙插进去没锁,推开门看见玄关多了双男士运动鞋——不是他的,他穿44码,那双44.5,鞋舌还挂着新吊牌。 他当时站在门口,手里攥着那个红绒布的镯子盒子,指节都捏得发疼。楼道里的声控灯灭了,他也没动,就盯着那双鞋看——鞋尖沾着点新鲜的泥点子,像是刚从外面踩进来的。屋里头隐约传来笑声,是他老婆的声音,但比平时跟他说话软了好几个调,还夹着个男人的动静,听着就扎耳朵。 他本来想一脚踹开门冲进去,可脚抬到半空又落下来了。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以前的事儿:上次跑西藏回来,他累得倒头就睡,醒了看见老婆端着热粥坐在床边;打胎那回他在医院守了三天,每天早起去巷口买她爱喝的鸡汤;这次绕路去大巴扎,挤在人堆里跟维吾尔族老板砍价,想着她戴上镯子笑的样子……这些画面现在看,跟巴掌似的抽在他脸上。 他没进去,轻轻带上门退出来,下楼坐在自己那辆破卡车里。摸出烟盒,里头只剩最后一根,点了好几次火才着。烟抽得太急,呛得他眼泪直流,可心里头那股堵得慌的劲儿,比烟呛还难受。其实他早该觉出不对的——最近老婆电话越来越短,有时候他半夜打过去还占线;上次提前一天回来,她慌慌张张把手机藏枕头底下……只是他不敢细想,跑长途的人,家就是唯一的奔头啊,要是连这点念想都碎了,那路上的风餐露宿还有啥意思? 他在车里坐了快一个钟头,看见楼上下来个穿灰色卫衣的男的,手里拎着外套,脚上正是那双44.5的鞋。那男的吹着口哨走到路边打车走了,朋友才推开车门重新上楼。 开门的时候老婆正在擦桌子,看见他脸瞬间白了:“你、你咋回来了?不是说还要两天吗?”朋友没说话,把那双鞋拎起来扔她面前:“这谁的?”老婆眼神躲躲闪闪:“是……是我表哥的,他今天来借点东西。”朋友突然笑了,笑得嗓子都哑了:“你表哥?你表哥去年骨折还拄拐呢,能穿这么新的运动鞋?再说他啥时候脚长到44.5了?” 他从口袋掏出镯子盒子往茶几上一摔:“本来给你生日买的,大巴扎排了俩小时队。现在用不着了。”说完转身去卧室收拾行李,老婆在后面拉他胳膊哭:“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就是太寂寞了……”朋友甩开她的手,声音硬得像石头:“寂寞?我跑几千公里挣的钱全给你花,你在家守个房子就寂寞?那我在外头吃泡面睡驾驶室的时候,谁心疼我?” 那天晚上他就开着卡车走了,没回那个家。后来听说他跟老婆离了婚,换了个短途运输的活,不用跑那么远了。偶尔碰到他,他还是老样子,只是烟抽得更勤,话也更少了。唉,这人啊,有时候不是真傻,是太想抓住点温暖,结果把自己骗得团团转。
最狠的不是捉奸在床,也不是视频传遍家长群。是第二天,一个七岁的小女孩,被同学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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