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方便,你转头”:田间3分钟的尴尬,却藏着农村人最戳心的体面与善良。 农村的夏天,日头毒得能把人烤脱层皮,唯独清晨的田埂带着点湿气,凉快又适合干活。我揣着镰刀刚到自家麦地,就见隔壁的李姐也在割麦,她男人在外打工,家里的农活全靠她一个人扛,平时碰面总笑着喊我一声“老弟”,热络又实在。 “正好搭个伴,多个人干活快!”李姐抹了把额头的汗,草帽檐下的脸晒得通红,手里的镰刀挥得又快又稳。我应着声,两人隔着两垄麦地,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家常,无非是今年的收成、村里的琐事,蝉鸣在麦梢上此起彼伏,倒也不觉得枯燥。 干到半晌,李姐突然停了手里的活,朝着我这边喊了一声:“老弟,跟你说个事儿。”我直起身回头,就见她站在麦垄里,脸颊有点泛红,不像平时那样大方。“附近也没个厕所,我……我要方便,你把头转过去一下吧!” 这话来得突然,我脑子“嗡”地一下就懵了,手忙脚乱地转过身,耳根子烫得能煎鸡蛋。我死死盯着远处的水渠,渠边的芦苇被风刮得沙沙响,那声音听着跟起哄似的,好像在嘲笑我这副窘迫模样。手里的镰刀都忘了放下,攥得指节发紧,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惊扰了背后的动静。 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混合着没完没了的蝉鸣,还有远处田埂上不知谁家的牛铃铛“叮叮当当”的声音,时间仿佛被拉得无限长,每一秒都过得格外慢。我盯着水渠里的水纹发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会儿想“可千万别突然有动静”,一会儿又觉得“农村人干活遇到这事儿也正常,别想太多”,越琢磨越不自在。 就在我感觉后背都快僵了,刚想挺直腰杆松口气,背后突然传来李姐的轻喊一声。不是尖叫,声音不大,但能明显听出慌神,带着点颤音。我手里的镰刀“唰”地一下握紧了,脑子先于身体动了——回头肯定不合适,男女有别,刚才都答应人家转过头了;可不管又实在不放心,她一个女人家在田里,万一出点啥事儿咋办? “咋了?是不是脚崴了?”我硬着头皮喊了一句,声音都有点发紧,眼睛还是没敢回头,依旧盯着水渠的方向。 背后没马上回应,过了两秒,才传来李姐小声又带着恐惧的声音:“有蛇,在我脚边绕呢……” 一听“蛇”字,我也顾不上别的了,猛地转过身。就见李姐站在麦垄间,裤脚卷到膝盖,露出的小腿上沾了点泥土,脚边正盘着条绿皮蛇,也就拇指粗,是田里常见的草蛇,没毒,但绿油油的缠在脚边,看着确实渗人。 她整个人僵得跟木头似的,双手紧紧抓着旁边的麦秸,指节都捏得发白了,眼睛死死盯着脚边的蛇,连大气都不敢喘,更别提挪半步了。我看她那样,知道是吓懵了,农村姑娘虽说常下地,但大多怕蛇,更何况这蛇还凑得这么近。 “别动,你一动它就慌了!”我赶紧冲她摆手,声音放得平稳,生怕自己的语气再吓着她,“这蛇没毒,是草蛇,我来弄走,你千万别动!” 说着我就往旁边的田埂上找,田里最不缺的就是结实的芦苇杆,软乎乎的有韧性,不会伤着蛇,还能隔着距离把它赶跑。我很快找到一根粗细合适的,捏在手里,慢慢蹲下身,朝着李姐脚边挪过去。 那蛇正盘在她的鞋边,吐着信子,我屏住呼吸,用芦苇杆轻轻碰了碰蛇的尾巴。也就一下,那蛇像是受了惊,“嗖”地一下就钻进旁边的麦丛里,眨眼间就没影了。 蛇一走,李姐紧绷的身体瞬间垮了下来,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我赶紧伸手扶了她一把。“吓死我了……”她拍着胸口,声音还在发颤,脸上满是后怕,“刚才低头一看它在脚边绕,我都不敢呼吸了。” “没事了没事了,跑了就好。”我帮她拍了拍裤腿上的泥土,笑着说,“草蛇不咬人,就是看着吓人,以后再遇到,别慌,站着不动它自己就走了。” 李姐点点头,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又拿起镰刀干活,只是脸颊比刚才更红了,小声说了句:“刚才……谢谢你啊老弟,还让你撞见这事儿。” “害,说这干啥,都是邻居,互相帮衬是应该的。”我挠了挠头,想起刚才自己转身时的窘迫,也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农村干活哪能那么多讲究,刚才我也没多想,就怕你出事。” 太阳渐渐升高,田地里的温度也上来了,蝉鸣依旧聒噪,但两人再干活时,气氛却比刚才自然多了。李姐偶尔会跟我聊两句家里的事,我也帮她多割了两垄麦,临走时她还塞给我几个自家种的西红柿,红通通的看着就甜。 回家的路上,我想起刚才的场景,还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暖心。农村的邻里关系就是这样,没有城里那么多隔阂,谁家有事搭把手,遇到难处互相帮衬,哪怕是这种有点“尴尬”的突发情况,也能在互相体谅里化解。 其实生活里的很多温暖,不就是藏在这些不起眼的小事里吗?你帮我解围,我记你人情,简单又实在。 我想问大家,你们下乡干活时,遇到过啥尴尬又暖心的突发情况?有没有被蛇或者其他小动物吓过?欢迎在评论区分享你的经历!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