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9年咸丰要斩左宗棠,胡林翼束手无策:找他,只有他能救你。 1859年冬天

椰子说历史 2025-10-28 18:08:43

1859年咸丰要斩左宗棠,胡林翼束手无策:找他,只有他能救你。 1859年冬天,长沙骆秉章幕府,夜里灯火压得低低的,一封密信从门口递进来,左宗棠拆开,手指有点抖,字儿不多,胡林翼派人冒雪送来,一句硬话顶在眼前,“圣意已决,斩立决,三日后问斩”,一个挂幕僚的人,手上没官印,没官位。 忽然就成了刑场上的名册,心里没谱,自己做了什么,平日也就查个总兵贪墨,证据都在本里,报上去,没几句废话,咸丰要动刀,落在一个“顾虑”的上头,汉人,不是满洲旗,兵饷在手,湖南军政都听他话,将来会不会走成第二个曾国藩,这些话不说破,意思都在眼里。 那一刻他明白,朝里看人不看你清不清白,盯的是你能不能做事,还在不在圈里,命悬半空,能把绳子拉住的那个名儿,落到肃顺,宫里顾命大臣,坐在咸丰近前的那一排,语气冷硬,手段直接,外头传得多,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认人,他会点名要人。 事怎么起的,永州总兵樊燮,打仗不上心,军饷不规矩,克扣,纵兵拿百姓东西,上阵风紧的时候先撤,回长沙照样进衙门述职,左宗棠那会儿没官,挂个幕僚名,骆秉章把事都交给他审,湖南军饷一半从他手底下过,樊燮来衙门摆姿势,一句“举人身份,也敢管我总兵”,桌子一拍,话怼回去,“军饷我批,你吃空额,扰民,我就要管”,樊燮脸挂不住,回京翻本,章里添了两大条,越权,通敌太平军,案子提到这个高度,朝里眼色立刻变,咸丰心里那团火一压一提,军机处传话下去,三日问斩,刑部不走,审也不审,按令行事。 胡林翼那边,湖北巡抚,消息一到手,立刻写折子,劝话不成,皇上回了一句冷冰,“不准为一个幕僚求情”,意思摆明,汉臣别把自己看太满,胡林翼一看这局,笔一顿,信末尾补一句,“速联肃顺,唯此人能回天”,这句压到纸上,送长沙,左宗棠抓住这根线。 肃顺是谁,咸丰身边用事的人,满臣里少见的肯点汉人名字的那类,当初湘军刚起步,朝里七嘴八舌,曾国藩被按得抬不起头,肃顺说“曾国藩若不用,天下恐难安”,胡林翼的位子也沾了他的人情,识才这件事,他认,不拖,另一个点,樊燮背后靠的是祁寯藻,肃顺跟祁寯藻不对,事摆到台面上,有了杠杆。 左宗棠把人选到了郭嵩焘,长沙老同学,这时候人在京里,给肃顺家里教书,灯下写信,次日夜里就进肃顺府,路上没停,三句话把事说圆,左宗棠掌粮有方,军心稳,湖南靠他维持,樊燮贪墨逃阵,告状是翻手,若杀此人,湖南局面要散,肃顺听完,手指在桌面上点点,不给面上表态,嘴里落下两句,“此事不难办,但不能我出面,要走个弯”。 弯怎么走,先让户部的文祥,工部的杜翰,朝堂上聊湖南战事,话不重,点名骆秉章能干,底下有人把盘子稳住,左宗棠这个名字挂出来几次,咸丰耳朵里进去了,再把曾国藩、胡林翼的折子递上去,曾国藩写“晓兵通政,可用”,胡林翼写“杀左宗棠,是损失”,皇上看完,心里有数,太平军打得近,能办事的汉臣一个一个在边上,后勤这根线若断,手里没把握,最后一步,肃顺自己进,话不求情,摆局,“越权是越到干事上,此人不杀,可戴罪立功,樊燮该处的是他”,台阶给到脚边,圣旨改了。 圣旨落笔,“革去幕职,降为四品候补,随曾国藩办军务”,长沙那头,刑场外头人已经押到位,时辰差一个钟,胡林翼派的信使赶到,诏书递到手里,左宗棠抱住来人,膝盖一弯,心里那口气吐下去,命拉回来了。 后面的展开,大家都在史书上看过,他从曾国藩军里起,一路做到了巡抚、闽浙总督,西北收复,新疆板块归回版图,晚清格局里,他站成一个战略位,换一个设想,若那一刀真落,太平军战事的调度少一条线,洋务里的新技落地少一个推手,西征的队伍没有发起人,局面要换形状。 肃顺两年后辛酉政变里,被慈禧和奕訢联手拿下,命到尽头,满臣圈里识汉才的人少了,朝里说用人的话不敢拍桌子,直言不多,有人说“肃顺若不在,晚清走法就这样”,街上酒桌上也是这个话,另一个角度看,左宗棠若不在,中国近代史要改行。 这事不只是一条命,落在“怎么看敢做的人”上,肃顺是那种敢拍板的人,咸丰心里有拉扯,胡林翼、曾国藩认人,但开路要有人挡在前面把门推开,所以左宗棠活下来,不是偶然,是几个人把名声搭上,保一条线,后来历史把答案交回来,他没让人失望。 肃顺事后不在了,左宗棠公开说过一句,“此人强横,识才,护才,是一流人物”,恩情记在心里,话放在桌上,这些人走在那个年代,做事只看能不能把局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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