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一个扒灰的老头，本人人高马大，他儿子比他还高，差不多快一米九；老头经营着一

我见过一个扒灰的老头，本人人高马大，他儿子比他还高，差不多快一米九；老头经营着一家影楼，在八十年代那会儿家庭条件算是相当富裕了。这老头姓黄，我们都叫他黄老板，影楼开在镇上最繁华的街口，红底白字的招牌老远就能看见。那时候能拍张照是件稀罕事，尤其黄老板还会弄点 “特效”—— 给黑白照片涂红嘴唇、画双眼皮，镇上的姑娘结婚，都以能在他这儿拍套婚纱照为荣。 黄老板的儿媳是邻村的，模样周正，性格也温顺，嫁给黄老板儿子后，就在影楼里帮忙打理杂事。起初大家都夸黄老板有福气，儿子高大帅气，儿媳懂事能干，一家人和和美美。可没过多久，镇上就开始传些闲话，说黄老板看儿媳的眼神不对劲，有时候还会趁儿子外出跑业务，单独留儿媳在影楼加班。 有人亲眼见过，傍晚时分影楼已经关了门，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里面却还亮着灯，透过缝隙能看到黄老板和儿媳凑在一块儿，不知道在摆弄什么。还有一次，有个大妈去影楼取照片，推门进去没看到儿媳，却听见里间化妆室有动静，黄老板慌慌张张地出来，说儿媳在换衣服，让她晚点再来。这些事越传越玄，可没谁有实打实的证据，黄老板儿子更是不信，只当是旁人嫉妒他们家条件好，故意造谣。 转折出在那年冬天，镇上有户人家办喜事，提前半个月就跟黄老板订了婚纱照，约定好腊月初八来拍。那天一早，新郎新娘带着亲友团来到影楼，却发现大门紧锁，敲了半天也没人应。有人绕道影楼后面的小窗往里看，只见里面一片狼藉，相机、布景都被掀翻在地，地上还留着几缕扯断的头发和几滴暗红的血迹。 众人赶紧报了警，警察撬开门进去搜查，在阁楼的储物间里找到了黄老板的儿媳，她头发凌乱，脸上带着泪痕，身上的棉袄被扯破了好几处。经询问才知道，前一晚黄老板趁儿子去外地送照片，对她动手动脚，还说要把影楼交给她打理，只要她顺从自己。儿媳拼死反抗，争执中推翻了货架，黄老板见事情败露，怕被人发现，连夜卷了影楼里的现金和值钱的相机跑了。 当天下午，黄老板儿子赶了回来，得知事情的真相后，气得浑身发抖。他一米九的大个子，站在影楼门口，红着眼眶一言不发，拳头攥得咯咯响。镇上的人都围在旁边，有心疼儿媳的，有骂黄老板不是人的，还有人出主意让他赶紧去追。可黄老板早就没了踪影，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没想到三天后，邻县的警察打来电话，说黄老板在那边的火车站被抓了。原来他跑的时候太慌张，把身份证落在了影楼，警察根据身份证信息排查，发现他买了去外地的火车票，在候车室被当场抓获。更让人意外的是，警察在他随身携带的包裹里，除了现金，还有一沓老照片，全是他偷偷给儿媳拍的单人照，有的是工作时抓拍的，有的是趁儿媳不注意拍的特写，背面还歪歪扭扭写着日期。 黄老板被押回镇上那天，好多人都去看热闹。他被警察架着，往日里人高马大的架子全没了，头垂得低低的，不敢看人。他儿子站在最前面，眼神冰冷，等黄老板被押经过身边时，他突然开口，声音沙哑：“我这辈子，没你这个爹。” 黄老板浑身一震，想说什么，却只是张了张嘴，最终没发出一个字。 后来，黄老板因强制猥亵罪被判了刑，影楼也因为没人打理，没过多久就转让给了别人。他儿子带着儿媳搬离了镇上，听说去了南方打工。再后来有人见过他们，说夫妻俩开了家小照相馆，生意不错，儿子对儿媳百般呵护，再也没人提起过黄老板的事。而那个红底白字的影楼招牌，被新老板拆了换成了别的，可黄老板做的那些丑事，却成了镇上人多年后还会偶尔提起的话题，只是每次说起，都少不了一句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