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活了！”辽宁，男子刚把羊群赶回窝，一只羊趁他转身的时候，突然猛地冲上去，把他顶翻在地，然后这只羊立马转身混进羊群里，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辽宁朝阳的乡村傍晚，夕阳刚擦过石垒羊圈的顶端，给围栏镀上一层暖黄。 傍晚六点多的辽宁朝阳村，夕阳把羊圈顶上的茅草染成金红色，风里飘着刚割过的青草味，远处传来村民家的炊烟咳嗽声。 养殖户老李左手攥着半根啃得只剩芯子的玉米秆，穗子上还粘着两粒没掉的黄玉米。 他脚步放得轻，怕惊着最后那只总爱躲在羊妈妈身后的小羊羔，后背的蓝布褂子沾了层薄土，是白天在地里帮邻居拉玉米时蹭上的。 身后三十多只羊大多低着头嚼草，蹄子踩在干土上没什么声响，谁也没在意羊群最靠围栏的角落，那只灰棕色的壮实公羊正不对劲。 这公羊蹲在那儿，毛上沾了点苍耳子，先是抬了抬脑袋，黑亮的眼睛斜斜瞟了眼老李的后背，接着前蹄在地上刨了两下，把土坷垃刨出个小坑。 它耳朵悄悄竖起来，尾巴也不晃了，整个身子绷得像根拉满的弓，连呼吸都比刚才轻了些。 没等老李把小羊推进圈门，公羊突然往后退了两步，后腿蹬地时带起一小撮干土，脑袋“咚”地往下一低，刚冒尖的浅灰色犄角直奔老李后腰撞过去。 老李只觉得后背传来一阵硬邦邦的撞击感，像被块半大的石头砸中，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前扑，膝盖“咔”一声磕在羊圈的青石板上。 他疼得眉头一下子皱成疙瘩，嘴里“嘶”地抽了口凉气，手里的玉米秆“啪嗒”掉在地上，滚到一只母羊脚边，母羊吓得往后躲了躲，还踢了踢蹄子。 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那公羊撞完压根没停留，扭身就往羊群里钻，脑袋埋进地上的干草堆里假装啃草，耳朵却还偷偷竖着，时不时抬眼瞟一下老李的动静。 它尾巴故意晃得慢悠悠的，跟旁边嚼草的羊一模一样，好像刚才冲上去的不是它，连身上沾的苍耳子都没掉一根。 旁边两只花脸羊本来正低头啃草，见这架势，嘴里的草都忘了嚼，愣了足足两秒。 接着赶紧把头埋得更低，往羊群中间挤，蹄子还不小心踩了同伴一下，生怕老李转头注意到自己，那模样活像怕被老师抓包的学生。 让人佩服的是，老李捂着腰一瘸一拐爬起来，扫了羊群一眼就锁定了目标。 他两步跨过去，抬脚往羊群里轻轻一踹，那只“无辜”的公羊被踢得趔趄两步，刚想往里面缩，就被老李一把薅住了犄角。 后来大家才知道，老李能一眼辨出“凶手”，全靠常年跟羊打交道练出的本事。 羊圈角落的监控更把全过程拍得清清楚楚。 慢放画面里，这只公羊偷袭前还特意等路过的羊走开，确认“作案时机”。 顶人后三步并作两步躲进群体，眼神从刚才的凶狠瞬间换成温顺，整个过程不到十秒。 这段视频传到网上后，网友们炸开了锅，有人留言说“反复看了三遍才看清是谁顶的，大哥这眼力绝了”。 动物行为学给出解释，秋季是羊的繁殖季，这只没阉割的种羊体内睾酮水平飙升，会把羊圈当成自己的领地。 而老李背对它的动作被当成了挑衅，才触发了攻击本能。 老李没真跟公羊生气，只是给它的犄角系了根红绳，单独圈在一边。 路过的村民见了，总爱逗两句：“影帝咋不装了？” 后来喂羊的时候，老李还是会给它单独留份玉米，看着它狼吞虎咽的样子，忍不住念叨两句“小调皮”。 其实这事儿细想挺有意思，公羊的偷袭是本能，老李的包容是温情。 不盲目惩罚，也不纵容放任，在尊重天性的基础上适度引导，这份相处的智慧，让乡村里的寻常日子多了份温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