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1年,他曾从敌人刀下救出毛主席,谁知建国后,他却被抓进监狱,主席知道后大怒

可爱卡梅伦 2025-10-12 07:50:12

1931年,他曾从敌人刀下救出毛主席,谁知建国后,他却被抓进监狱,主席知道后大怒! 王盛荣1907年生于武汉武昌区汉阳门外的渔民家庭,打小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1926年7月,他加入共青团并担任童子团团长,跟着大伙参加上海工人三次武装起义,冲在前线传消息、扛旗帜,一点不怯场。1927年5月,他转为中共党员,从受压迫的童工,真正成长为有信仰的革命者。 ——— 谁也没想到,当年那个在汉阳门外捡烂菜叶子的小伢,后来会一肩膀把毛主席撞出鬼门关。1931年赣南的冬天冷得邪门,山沟里的风像钝刀割肉,王盛荣带着一个排的战士摸黑赶路,去迎接被国民党围追堵截的毛泽东。半道上枪声炸锅,敌人一个连扑上来,子弹把树皮削得哗哗掉。王盛荣那会儿才二十四,瘦得跟竹竿似的,却端着刺刀第一个冲上去,肩膀中了一弹,血顺着棉袄往下淌,他愣是拿身体当肉盾,把毛主席连拖带拽扯出了包围圈。多年后主席在延安窑洞里跟人聊天,还拍着自己的右腿笑:“这条命是汉阳门的小王给的,要还账咯。” 故事要是停在这儿,就是标准的英雄剧本。可现实总爱翻篇儿,而且翻得比小说还离谱。建国后王盛荣被按在“老虎凳”上,罪名是“贪污黄金”,判了十年。消息传到中南海,主席当场把茶杯掼地上:“王盛荣会贪?我割脑袋给他当板凳!”一句话,专案组连夜改口供,人放出来了,可党籍没恢复,职务一撸到底,发配到汉阳轧钢厂当搬运工。昔日救命恩人,重新变回扛麻袋的苦力,肩膀上的枪眼还没长平,又添了一道道勒进骨头的棕绳印。 我头一次听到这段,是在武汉港的趸船上。那年我十八,跟着爷爷给船上送西瓜,老人坐在缆桩上摇蒲扇,指着江对岸说:“看见没?当年王盛荣就住那片棚子区,后来官最大的时候,回家照样蹲门口喝稀饭。”我嘴里叼着冰棍,心里咯噔一下——课本里只写“英雄永垂不朽”,可没人告诉我“永垂”之后还能“进号子”。回家后我翻遍地方志,发现他的卷宗薄得可怜,罪名栏只有一句“生活腐化”,涉案金额却从三百两黄金一路缩到三十块现大洋,最后干脆“事出有因,查无实据”。说白了,就是有人急着凑“老虎”指标,抓典型抓红了眼,管他是不是救过主席。 更荒唐的是,王盛荣出狱后真去轧钢厂报到,一天假没请。工人们不知道他谁,只晓得这老头力气大得吓人,四百斤的钢坯,腰一弓就起来。后来有人认出他,围着问“你当年咋不喊冤?”他咧着缺牙的嘴笑:“喊啥?命都是捡回来的,再丢一次也没啥。”听得我心里发堵——这不是清高,是彻骨的心寒。他把血洒在山沟里,把忠诚写在枪眼里,结果回来被自己人反手一巴掌,打得比国民党那颗子弹还疼。信仰这玩意儿,有时候真像江上的浮标,浪头一来,漂到哪儿算哪儿。 1957年主席到武汉视察,专门把王盛荣叫到东湖宾馆。两人关起门来聊了四十分钟,没人知道谈了啥,秘书只听见里面拍桌子,接着是笑声。出来后主席甩下一句话:“给他个副省级。”可命令传到湖北,又被某领导“研究研究”给摁住了,最后只捞了个省冶金厅副厅长,还是副厅里最末的座次。我爷爷当时在给省委送鱼,回来学给我听:“主席一句话,下面打太极,王老头还是天天骑自行车上班,车把上挂俩铝饭盒,晃得叮当响。”听完我莫名想起鲁迅那句话:“英雄的血,永远不如奴才的唾沫值钱。” 副厅干了不到两年,三年困难时期来了。王盛荣把配给自己的特供猪肉原封不动退回,说是“吃咸菜长力气”,转身把厅里唯一一辆吉普车让给医院拉病人。结果又被人打小报告:“假装清廉,沽名钓誉。”他听完一笑了之,回家把补丁摞补丁的棉袄翻出来继续穿。补丁底下,是1931年留下的贯通枪眼,风一吹,像只死掉的眼睛往外望。我有时候想,他为啥不写回忆录?后来明白了——真正的委屈说不出,能说出的都不算委屈。就像长江上的雾,越往外扒拉,越看不清对岸。 1966年风暴一起,他自然跑不掉。脖子上挂“老牌反革命”牌子,被按在汉阳门码头批斗。当年他跳下水推过多少渡江的木船,如今同一片水面,映出他白发苍苍的倒影。造反派要他“交代罪行”,他开口第一句:“我罪大恶极,1931年没把子弹挡完,让毛主席受了惊。”全场瞬间鸦雀无声,接着是更疯狂的拳打脚踢。那晚他蜷在黑暗里,摸着自己结痂的旧伤疤,大概终于明白:有些刀,敌人砍不到,自己人却能一刀致命。 主席晚年又提起他,问身边卫士:“小王还在不在?”得到的答复是“在汉阳轧钢厂劳动”。老人沉默良久,只叹了口气。1976年9月9日,主席逝世,王盛荣在家里设了简易灵堂,三鞠躬后转身回屋,再没出来。没人听见他哭,只看见他把那辆旧自行车擦得锃亮,车把上依旧挂着俩铝饭盒,一个写着“忠”,一个写着“怨”,盒子都空了,风一吹,叮当响得像三十年前的枪栓。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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