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岁的王牌特工涂作潮向党组织提出了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他想要一个老婆,但是必须要满足他两个要求:“第一,这个女人不能太有文化;第二,这个女人必须要有孩子…” 1949年上海解放当天,张小梅攥着张泛黄纸条冲进市委大院:“我找涂作潮,他是共产党!” 没人知道,这个抱着三个孩子的普通女工,竟是王牌特工涂作潮隐藏了15年的“妻子”,而他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场为掩护秘密电台的“伪装”。 1934年冬,涂作潮的无线电修理店刚开门,就迎来个特殊“顾客”,潘汉年带来的张小梅。彼时34岁的涂作潮,正为邻居一句“你总独来独往,该不会是共产党”犯愁。 见张小梅抱着三岁儿子,局促地站在柜台前,涂作潮开门见山:“我需要个家撑场面,不会让你娘俩受委屈。” 张小梅没多问,只点头:“我会做饭洗衣,能把家管好。”她不知道,眼前这个“店主”,手里握着上海地下党的核心电台。 婚后头个月,涂作潮就发现张小梅的“细心”远超预期。他每晚关起后屋“修机器”(实则发报),张小梅总会把前屋的灯留到深夜,还在门口挂块“维修中,请勿打扰”的木牌。 有次两个特务以“买收音机”为由试探,张小梅一边招呼倒水,一边“抱怨”:“他这人死板,修个机器非要关起门,连我都不让进。” 几句话说得自然,特务没起疑心,涂作潮在后屋捏着发报机的手,悄悄松了劲。 1937年上海沦陷,涂作潮的电台转入地下,修理店成了“联络站”。常有“顾客”拿着坏收音机来,实则传递情报。 张小梅渐渐摸清规律,只要有人说“收音机没声音,想修修听新闻”,她就会把人引到后屋,再去门口望风。 有次一个“顾客”紧张得打翻水杯,她还笑着打圆场:“没事,我家掌柜修机器常洒水,不碍事。” 这些细节,涂作潮看在眼里,心里慢慢从“利用”生出了感激。 1940年,他们的大女儿出生,涂作潮却没时间陪产——他正忙着转移电台设备。等他深夜回家,张小梅抱着孩子,没一句埋怨,只递过温好的粥:“你在外头小心,家里有我。” 后来小女儿出生,涂作潮特意在修理店隔出间小房,摆上摇篮,对外说“方便照看孩子”,实则是为了在发报时,能听到孩子的哭声打掩护。 街坊常看到他抱着孩子哄,没人想到,这个“顾家的店主”,正悄悄传递着关乎战局的情报。 1948年秋,涂作潮收到紧急密电:徒弟李白被捕,速撤离。 他连夜打包电台零件,却在收拾行李时犯了难,带不走张小梅和孩子,更不能暴露他们。 深夜,他把一张写着党组织联系方式的纸条塞给张小梅:“我是共产党,要去北平。若我没回来,等解放了,就拿着这个找党。” 张小梅攥着纸条,眼泪砸在纸上:“我等你,就算等一辈子,也会把孩子带大。”涂作潮走的那天,天没亮,张小梅没送出门,只在屋里抱着孩子,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之后的一年,张小梅把纸条缝在棉袄夹层里,像往常一样去纺纱厂上班,给孩子们做饭。有特务上门查户口,问起“丈夫去哪了”,她就说“去外地进货,好久没回信了”,表情自然得让人挑不出错。 1949年5月27日,上海解放的鞭炮声响起,她第一时间拆出棉袄里的纸条,抱着三个孩子冲向市委大院。 工作人员核对信息时,她紧张得手心冒汗,直到听到“涂作潮同志在北平,我们马上联系他”,才忍不住哭出声。 1950年春,涂作潮从北平回到上海,推开家门时,三个孩子怯生生地躲在张小梅身后。 大女儿指着他问:“娘,这是谁呀?” 张小梅笑着把孩子推到他面前:“这是你们的爹,他回来了。”后来,涂作潮继续从事无线电技术工作,张小梅则在街道办当起了临时工,一家人终于过上了安稳日子。 如今,涂作潮和张小梅的故事被收录进《上海地下党故事集》,他们的三个孩子都已成家立业,有的成了教师,有的当了工人。 每年清明,孩子们都会带着后代去给父母扫墓,讲述那段在秘密中相守、在等待中重逢的岁月。 没有轰轰烈烈的誓言,没有惊天动地的壮举,却用15年的“伪装婚姻”,诠释了特殊年代里,普通人对革命的坚守,和对彼此最朴素的承诺。 资料来源: 我党隐蔽战线上的革命战士——廊坊日报 涂作潮 传奇木匠造电台——中国共产党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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