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196年,韩信被处死 ,韩信妻子张氏没有选择带孩子逃离 而是带着孩子去找吕后说,我愿意把孩子交给娘娘处置 孩子还小不懂事只求皇后留我一条命陪在孩子身边,吕后想这孩子确实还小没兵没权的成不了啥气候 ,要是真杀了这对母子可能会有人不服气 ,还是暂时留下 。 长安城的未央宫里,淮阴侯府早已被甲士围得密不透风。 三十六岁的韩信走进钟室时,大概没料到,这位曾“背水一战”灭赵、“十面埋伏”擒楚的兵仙,会死在自己人设的陷阱里。 韩信的悲剧,其实从他走出汉中那刻就埋下了伏笔。 前206年,他还是个落魄的流浪汉。 因萧何“月下追韩信”,被刘邦拜为大将。 此后八年,他平三秦、灭魏赵、降燕齐、围垓下,把项羽的西楚霸王旗砍得粉碎。 可当他站在齐王、楚王的高位上时,刘邦的猜忌也水涨船高。 因为功臣的威望,永远是帝王心中的刺。 前201年,刘邦削他楚王之位,改封淮阴侯,让他留在长安“养老”。 韩信心里憋屈,却也明白兔死狗烹的道理。 或许,这就是开国功臣的宿命。 从此,他成了老实人,不问世事。 也不再谈兵论战,只在府里种种菊花,教儿子背兵书。 可吕后比他更清醒。 这个曾要“三分天下”的男人,哪怕被拔了牙,仍是威胁。 前196年,韩信被人告发“与陈豨勾结谋反”。 吕后立刻召他入宫:“陛下在前线平叛,宫里有要事相商。” 韩信没多想,进了未央宫。 钟室的门合上时,他听见甲胄碰撞声,伏兵早等在里面。 刀落如雨,这位“国士无双”的将军,连喊冤的机会都没有。 韩信的血还没凉,吕后的屠刀已挥向他的家族。 《史记》记“遂夷三族”,就是说,韩信的父母、兄弟、妻儿,全被押到刑场。 三岁的儿子缩在母亲殷嫱怀里,看着祖父被砍头,祖母被斩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殷嫱抱着孩子跪在地上:“他才三岁,什么都不懂啊!” 可甲士的刀已经架在她颈侧,吕后要斩草除根,连“韩信之后”的名号都不许留。 仆人们偷偷往外传信:“殷夫人抱着小公子往槐树下跑,说要找条活路。” 可活路在哪儿? 长安城门戒严,哪个敢收留“逆贼”的血脉? 史书记载的“易子存孤”,比民间传说更苍凉。 韩信死后,萧何也惊的满身是冷汗。 他与韩信是知己,如今却要亲手埋葬这个兄弟的血脉。 可他更清楚,吕后要的是“韩信绝后”的名声,未必真要赶尽杀绝。 他连夜找到自己刚满三岁的庶子,换上韩信儿子的衣服,抱去刑场。 殷嫱哭着,萧何捂住她的嘴:“你带孩子走,就说是我萧家的娃。” 那孩子哭嚎着被拖走,殷嫱抱着萧何的儿子逃出长安。 后来有人说,萧何的儿子死在刑场。 也有人说,他被秘密送出长安。 但可以确定的是,韩信的亲儿子,就此成了“萧家幺儿”,被送到南海郡,改姓“韦”。 “韦”是“韩”字拆半,就像是藏着“留得半条根”的指望。 在南海郡,韩信的儿子慢慢长大。 他叫韦孟,跟着养父任嚣长大。 任嚣是南海郡守,看他眉眼像极了韩信,叹着气说:“虎落平阳,也是虎啊。” 他教他读《孙子兵法》,教他骑马射箭,却从不提“韩信”二字。 韦孟十六岁那年,任嚣病逝前塞给他一卷帛书:“你本姓韩,是淮阴侯之后。这秘密,传给子孙。” 从此,南海韦氏多了条祖训:“祖坟在淮水之阴,勿忘根本。” 他们低调活着,有人做小生意,有人耕田种地,有人读书入仕。 到东汉时,韦氏出了个太守。 到唐代,出了个诗人韦应物。 到北宋,族人韦宴率全族归附中原,皇帝要他们改回“韩”姓,族老却跪下来:“韦姓护我族八百年,不断炊火便是天恩!” 如今广西北流韦氏宗祠的顶层,还供着块无字木牌。 族人说,那是给“韩信公”的,他们没忘记自己是淮阴侯的血脉,只是换个姓氏,继续活着。 吕后或许没想到,她精心设计的“诛三族”,会被萧何的一步棋破局。 韩信或许也没想到,他的血脉会在南海的潮声里,倔强地延续八百年。 这段历史最动人的,不是“易子存孤”的传奇,而是小人物的韧性。 他们没有屈服,始终用最朴素的方式,对抗着权力的碾压。 就像韦氏族谱里写的:“汉罹难,祖妣殷氏捧孤南遁,断腕存薪火。” 所谓“薪火”,不是仇恨,是活着的勇气。 主要信源:(法治日报·法治周末——《名将韩信被定谋反案》)
226年,魏文帝曹丕重病垂危,临死前他声嘶力竭喊道:“我要见母亲,我要见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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