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年,58岁的马步芳对18岁的五姨太说:“把你妈妈和两个妹妹叫来伺候我!”五姨太瞪着马步芳,骂道:“你个没人性的家伙,禽兽不如!”马步芳大怒,一脚把她踹翻在地…… 1973年沙特吉达的豪宅里,70岁的马步芳蹲在满箱黄金前,手指摩挲着金条,却没发现身后佣人正卷走他的古董花瓶。 这个曾在青海说一不二的“土皇帝”,此刻连家里的佣人都管不住,而这一切的崩塌,始于1961年他对18岁姨太马月兰的那句话。 1961年深秋,马月兰在“大使官邸”的厨房偷偷学阿拉伯语。 课本是她用省下的零花钱买的,藏在面粉袋里——马步芳从不让她学外语,怕她跑。 刚背完几个单词,马步芳的脚步声传来,她赶紧把课本塞回去。 “把你妈和两个妹妹叫来,跟你一起住。”马步芳坐在餐桌前,语气不容置疑。 马月兰手里的擀面杖掉在地上:“你连我妹妹都不放过?她们才12岁!” 马步芳起身踹了她一脚,“敢顶嘴?在这我想怎样就怎样!” 马月兰是1950年跟着马步芳到沙特的。 那年她17岁,父亲马步隆带着全家投奔堂兄,本想求个活路。 马步芳见她长得清秀,就说“让月兰来府里帮工,每月给工钱”。 可刚去没几天,他就用一碗加了药的奶茶玷污了她,还逼着马步隆写“自愿嫁女”的字据。 马步隆抱着马月兰哭,“你堂哥是活阎王,咱们惹不起啊”。 马月兰就这样成了他的七姨太,被锁在宅子里,连出门都要有人跟着。 1938年的青海,马步芳刚当上省主席,就把盐业攥在手里。 他规定盐农只能按他定的低价卖盐,再由他的商号高价卖出,差价全进了他的腰包。 有个盐农不肯卖,他就让人把盐农的盐田淹了,还抓走了盐农的儿子。 当地老百姓说“马步芳的盐,是用眼泪熬的”。 除了盐业,他还垄断了畜牧业,牧民养的牛羊,必须交“草原税”,交不起的就把牛羊抢走。 那些年,青海的草原上,常能看到牧民抱着死羊哭,而马步芳的府里,每天都在摆宴席。 1949年解放军进青海前,马步芳连夜把搜刮的黄金装了12个木箱。 他让亲信把黄金熔成小块,藏在家具夹层、行李箱拉杆里,甚至缝在姨太太的衣服里。 坐飞机逃到香港时,海关检查,黄金差点被发现,他花了500两黄金才打通关系。 蒋介石让他去台湾,他知道去了没好果子吃,又拿2000两黄金买通国民党高层,混了个“驻沙特大使”的头衔。 到了沙特,他以为凭着黄金和头衔,还能当“土皇帝”,可沙特人根本不吃他那套。 马月兰被打后,躺在地上想了一夜。 她知道再忍下去,妈妈和妹妹都会被毁掉。 第二天,她趁给“使馆参赞”宋选铨送文件的机会,偷偷塞了张纸条。 宋选铨夫妇看到纸条,才知道马步芳的恶行,赶紧把她藏到自家阁楼。 马步芳发现马月兰不见了,带着人砸宋家的门,“再不交人,我烧了你的房子!” 就在这时,马月兰突然从阁楼窗户探出头,用阿拉伯语喊:“他强占我,还要抢我妹妹!” 楼下围观的沙特人瞬间炸了——在沙特,乱伦是天大的罪,人群涌上去要打马步芳,还是警察及时把他拉走。 这件事很快登了沙特的报纸,台湾那边也炸了锅。 《中央日报》不得不刊登“马步芳停职”的消息,蒋介石还骂“丢尽了中国人的脸”。 没了“大使”头衔,马步芳成了丧家犬。 他的姨太太们见他失势,偷偷卷了他的黄金跑路,连他最宠的三姨太都没留下。 豪宅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连做饭的佣人都走了,他只能自己泡方便面吃。 有次他去市场买东西,摊主认出他,朝他扔菜叶,“你这个恶魔,滚远点!” 1975年,马步芳得了重病,躺在医院里没人照顾。 他想给在台湾的儿子打电话,可儿子根本不接——他儿子早就跟他划清界限了。 临死前,他盯着床头柜上的金条,嘴里念叨着“青海”“我的盐田”,最后咽了气。 他死后,沙特政府通知台湾来处理后事,可台湾没人愿意来,最后还是当地华人社团凑钱把他埋了。 如今,马步芳的名字成了“残暴”“荒淫”的代名词。 青海西宁的西路军纪念馆里,陈列着他当年围剿西路军的罪证,还有盐农留下的控诉信。 学校里讲青海历史时,老师会告诉学生,马步芳是怎么压榨百姓的,让大家记住这段黑暗的历史。 而马月兰,在宋选铨夫妇的帮助下,后来去了埃及,嫁了个普通工人,生了两个孩子,再也没提过在沙特的日子。 她常跟孩子说“要做个好人,别像那个坏人一样”,用自己的方式,和过去彻底告别。 参考资料:《李宗仁回忆录》
1950年,卫立煌在香港闲逛。冷不丁,身后有人喊:“这不是卫立煌吗?”卫立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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