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从敌人公布的档案中找到的一张照片,镜头中这个即将慷慨赴死的烈士名字叫陈平,没

可爱卡梅伦 2025-10-10 08:00:05

这是从敌人公布的档案中找到的一张照片,镜头中这个即将慷慨赴死的烈士名字叫陈平,没有人知道他牺牲的确切日期,只知道这一张照片拍摄于1951年。由于照片已经严重破损,笔者花时间进行了修复,大家才能看到烈士最清晰的面孔。 说起陈平的名字,大家想到的是西汉开国功臣,然而我们今天讲述的这位烈士很特殊,要搁百度上搜他,连个词条都找不着。 陈平烈士的祖籍是浙江的,1928年出生,上世纪40年代末,他辗转到了台北,秘密加入了情报组,当上了交通员。您可别小看这交通员,在当时那白色恐怖的环境里,那可是提着脑袋在干活儿。 —— 照片里的他,西装领口微敞,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嘴角还带着点笑,像是在说“照吧,老子不怕”。可只要放大看,就能发现左耳后边有道疤,像被碎玻璃划的——那是1949年冬天,他为了甩掉特务,从三楼窗台跳下来时留下的。血顺着脖子流,他愣是用袖口抹干净,转身钻进小巷,把情报塞进一家烧饼摊的炉膛里。炉火映着他苍白的脸,也像给他点了盏灯:往前走,别停。 陈平在台北的公开身份,是“大成贸易行”的英文打字员。白天,他穿着笔挺的衬衫,在霞海城隍庙附近的小楼里敲键盘;夜里,他把键盘换成蜡纸和钢板,刻出一页页“内部简报”:守军布防、舰只调度、军火数量……刻完一笔,他就把蜡纸卷成香烟大小,塞进空心竹扁担,挑在肩上送去下一站。扁担一头挑着“大成”的货样,一头挑着全岛的命脉。有人劝他:“你这条扁担,比炸药还危险。”他笑:“炸药炸的是墙,我挑的是路。” 白色恐怖最吓人的,是连呼吸都能听见回声。1950年,一个个交通站被拔起,同志陆续失踪。陈平换了三个住处,最后躲进牯岭街一间破阁楼,地板一踩就嘎吱响。夜里,他不敢开灯,把窗帘缝得死死的,借着月光刻钢板。月光不够,他就把镜子摆在窗台,反射路灯,白晃晃的一团,像给他打个聚光灯。隔壁老太太以为他在偷看女人,举报了两次,警察来搜查,只翻出几本书和一件旧西装。陈平把扁担藏在天花板的隔热层,人蹲在衣柜里,心跳声大得自己都害怕,却愣是没让搜到。警察走后,他抹了把汗,继续刻,笔尖划过蜡纸,沙沙沙,像在给黑夜挠痒。 被捕那天,是1951年早春,台北下着冷雨。他约好中午把一份“高雄要塞炮位图”送出去,却在公园门口被两辆吉普堵住。特务抡起枪托就砸,他嘴角流血,还惦记着那张图,猛地转身,把图纸塞进嘴里,嚼几下就咽了。特务揍他:“吐出来!”他咧嘴笑:“晚了,进肚子了,想拿,开刀吧!”就这样,他被拖进“保安司令部”,老虎凳、辣椒水、电刑,一轮轮上。同号子的狱友回忆:陈平每次被拖回来,都先整理头发,再把破衬衫塞进裤子,才肯躺下,像要去见客户。有人劝他:“认个错,兴许能活。”他摇头:“认错容易,认命难。” 最后一张照片,就是在看守所院子里拍的。摄影师是敌人,想留“罪证”,却给后人留了个英雄特写。那天,他换上唯一干净的西装,头发抹了水,嘴角微微翘,像是在说:老子赢了,你们只能拍张照。拍完后,他被押往马场町刑场,路上唱《国际歌》,声音沙哑,却一句不落。枪响前,他大喊:“台湾是中国的一省,我死也是中国人!”子弹穿过胸膛,他倒下的姿势,像在给大地行礼。 多年后,档案被解密,照片流落拍卖场,被一位民间收藏家发现,捐给了博物馆。修复师说,照片最难补的不是划痕,是陈平眼里的光——太亮,像要把人看穿。我去看展,站在照片前,突然听见身后一个小男孩问妈妈:“叔叔为什么笑?”妈妈答:“因为他不怕。”我回头,看见孩子手里拿着面小国旗,一晃一晃,像在给照片里的人打招呼。 我走出展厅,阳光刺眼,想起陈平那件塞进肚子的“炮位图”。如今,高雄要塞早成了观光地,炮口对着海,却再不用开火。游客们拍照、吃冰淇淋,没人知道,曾有个27岁的青年,把命折成纸,塞进炮膛,只为让炮弹不必发射。我买了张明信片,写上“陈平,你赢了”,投进邮筒,地址栏空白——他早没地址,却处处是家。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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