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假期,和孩子周边玩了三天,就安安静静的带着他们回了老家。月是故乡明,人是故乡亲,因为土里埋着思念,蓝天藏着童年,一声乡音,可以消散五车的忧愁和烦闷。 看着孩子在阳光下奔跑,中秋节晚上在院子里桌子拼成的简易供台,月饼在银色的月光里显得格外温馨和宁静。甚至他们还不知道团圆的意义,而故乡却掀翻了所有的美好和回忆。 故乡,究竟还容得下什么?情怀,旧舍,还是那抹晚霞? 我情不自禁的伫立在竹林下青石板边,还清楚的记得,30年前,这个石阶上,成群结队的少年,放下书包,用屁股下的裤裆,一点一点地来回把石板磨得油亮。回家后,还可以加倍享受母亲的鞭子大餐。 30年后,这个石阶依然蹭亮,因为顽童少了,村里的公益性岗位人员清扫的整洁无痕。 这是一种乡愁,埋在已经长大了的少年的心里,如今他们肩上却扛下所有的现实生活: 为了追求教育的均衡,农村老旧的校舍没了读书声;为了医疗保障,村医悠闲地追赶药架上的苍蝇;为了生活的碎银,男耕女织已然成为高楼和工厂里的牛马;为了公共优质服务,丢下老宅,置了商品房…… 农村,已经是一个边缘化和空巢化的地理概念,整个村子,没有孩子气,而显得静谧和失落。不宽的小卖部里,坐着几个两眼混浊的老人,慵懒地抽着旱烟,迷离地望着天。 老人们坐在一起,很少说话,也不知道找什么话题开始。因为,他们这一辈子的故事,逐渐接近谢幕,然而,那悠远的故事经过,已经是被他们翻烂的页码,感触岁月的抚摸。 抖音、快手里的新鲜事,永远得不到他们的流量,可能他们根本不想看一眼这个充满美颜、虚幻的世界。 枝头的桃李熟了,那几个偷果子的顽童依然没有出现,他们总是有些落寞。 老人们像是村子的守望者,太阳透过树梢,仿佛飘落下几个顽童的声音,看到他们悄悄地爬上树枝头,大口啃食那酸涩的果子,脸上堆起痛苦面具,这是童年最美的味道。守果树的老人,大老远地就咳嗽几声,给了孩子们充足的逃跑时间,而老人却笑了,老人知道这些果子还生着哩。现在,老人就像是在守望着那些顽童心心念念的乡愁和那些在碧蓝天空下奔跑散去的样子。 突然,一阵凉风而过,残叶从他们眼前划过,老人用手揉了揉眼,也许是想起了他们的从前的故事,也许风中夹着一些细沙,也许在等他们的顽童。 眼睛不觉泛起了涟漪,眼球微微一动,又不见了。 老人知道, 光着膀子放晚学的少年, 扎着长辫采蘑菇的丫头, 也装着幽远的乡愁, 那只是他们心里的梦。 但是,这仅仅是孩子们稍纵即逝的念想而已。
我同事前几天给她老爸转了3000块钱过节费,她知道这钱一到她爸手里,他转手就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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