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强不息的吴石将军后人 1950年父亲吴石在台湾省被捕遇害后,7岁的吴健成

曼彤说世界 2025-10-09 02:20:58

自强不息的吴石将军后人 1950 年父亲吴石在台湾省被捕遇害后,7 岁的吴健成与姐姐吴学成随母亲王碧奎在孤岛过着“无家可归”的日子,一度靠族侄收留,靠母亲帮佣姐姐做缝补擦鞋糊口 。 经过艰辛努力,吴健成考入台湾大学,本科毕业后以优异成绩拿到美国大学的全额奖学金,赴伊利诺伊理工学院攻读硕士 。 你很难想象,1950年代的台湾,一个被贴上“匪谍家属”标签的家庭,日子能难到什么份上。王碧奎带着两个孩子挤在族侄家的储物间里,那间屋子连窗户都没有,白天也得点煤油灯。为了糊口,她天不亮就提着竹篮去雇主家,洗衣、做饭、扫院子,连雇主家孩子的尿布都得洗,一天干十四个小时,工钱却只够买两斤糙米。晚上回来,还得就着煤油灯帮人缝补衣服,手指被钢针扎得全是小血洞,泡在肥皂水⾥疼得直抽气。 姐姐吴学成比吴健成大五岁,十二岁就提着木箱子蹲在台北西门町的街角擦鞋。冬天北风像刀子似的刮,她的手冻得又红又肿,裂开的口子渗着血,只能往手上抹点猪油防冻。有次遇到国民党宪兵来查身份,看到她的名字就瞪眼睛:“吴石的女儿?滚远点!”她攥着擦鞋布不敢吭声,等宪兵走了,才蹲在地上偷偷哭——那时候她连“父亲犯了什么错”都不懂,只知道这个姓让全家抬不起头。 吴健成从懂事起就没穿过新衣服,身上的裤子短了,母亲就接一块布继续穿,鞋子磨破了底,就塞点旧棉花进去。可他偏偏爱读书,族侄家的桌子不够用,他就趴在门槛上写作业,路灯下的光不够亮,就借着邻居家窗户透出来的灯光看书。有次学校要收学费,他攥着母亲好不容易攒的零钱去学校,路上被几个同学拦住:“匪谍的儿子也配上学?”把他的钱扔在泥水里,他趴在地上一张一张捡起来,回家后抱着母亲的腿哭,却没说自己受了欺负——他知道母亲已经够难了。 考上台湾大学那天,王碧奎把藏在箱子最底下的吴石照片拿出来,用衣角擦了又擦。照片上的吴石穿着军装,眼神笔直,王碧奎摸着照片说:“你看,儿子没给你丢脸。”吴健成在台大读土木工程,为了省伙食费,每天中午就啃两个馒头,晚上去图书馆打工,帮管理员整理书籍,这样能蹭图书馆的暖气和热水。毕业时他拿了全系第一,系主任问他想不想留台工作,他摇摇头——他记得母亲总说,“咱们的根在大陆”,所以他拼命申请美国的奖学金,想出去学本事,将来有机会回大陆。 到了伊利诺伊理工学院,全额奖学金只够交学费,生活费还得自己挣。他白天上课,晚上去餐厅洗盘子,洗到手指都泡皱了,周末还要去工地做临时工,扛水泥、搬砖头。有次工地老板问他是哪里人,他说“中国台湾”,老板愣了一下,他又补了一句:“我是中国人。”那时候美国校园里对中国的了解不多,他就把从台湾带的大陆地图贴在宿舍墙上,有人问他为什么,他说:“这是我将来要回去建设的地方。” 拿到硕士学位那天,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母亲寄照片,照片里的他穿着学士服,背后是学校的教学楼。王碧奎收到照片时,正在给人缝衣服,针一下子扎到了手,血滴在照片上,她赶紧用清水擦,却越擦越红,就像当年吴石牺牲时,她收到的那封没有落款的信上的血迹。后来吴健成真的回了大陆,参与了好几个重大工程的建设,从大桥到高楼,每一处都凝聚着他的心血。有人问他这么拼是为了什么,他指着办公室里挂的吴石照片说:“我父亲为了国家连命都豁出去了,我这点苦算什么?” 这家人的日子,从来不是“自强不息”四个字就能概括的。是母亲在暗夜里缝补时的叹息,是姐姐在街角擦鞋时冻裂的手,是吴健成趴在门槛上写作业的背影,是他们在最难的时候,从来没丢过的那点骨气——那是吴石将军留在他们骨子里的东西,是不管遭遇多少迫害,都认自己是中国人、都想为国家做事的底气。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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