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摩挲着女儿的脸笑着说“真嫩啊，比二十岁的脸嫩多了”，我便察觉到他外遇了；可我

老公摩挲着女儿的脸笑着说“真嫩啊，比二十岁的脸嫩多了”，我便察觉到他外遇了；可我妈却劝我说男人到这个岁数有这种情况很正常，反正又不是家暴或烂赌这类问题。 女儿那时刚上幼儿园，皮肤确实水嫩，可他那句话说得太自然，自然得不像随口感慨，倒像在心里盘桓了无数次。我心里咯噔一下，那些被忽略的细节突然全冒了出来：他最近总说加班，回来时身上偶尔有陌生的香水味；手机设了新密码，洗澡都要带进浴室；以前不爱打扮，现在却频繁买新衬衫，连发型都换了。 那天晚上我没睡着，睁着眼到天亮。女儿翻了个身，小手搭在我胳膊上，暖暖的。我摸了摸她的脸，又软又滑，心里堵得慌——好好的家，怎么就冒出这些事了。第二天早上他照样七点起，煎了鸡蛋，还给女儿冲了奶粉，像个没事人。我看着他系围裙的背影，以前他嫌围裙勒得慌，现在系得整整齐齐，连带子都打了个蝴蝶结。 送女儿去幼儿园时，他说下午要去客户公司，晚点回来。我“嗯”了一声，没多问。等他走了，我翻出他的旧手机——他换下来的那个安卓机，之前说没用了，扔在抽屉里。充电开机，密码还是女儿的生日，没改。点开微信，里面干干净净，聊天记录全删了。我往下滑，看见一个叫“小太阳”的联系人，头像是个女孩的侧脸，扎着高马尾。点进去，只有一条昨天的消息：“明天老地方见？”他回：“好，五点半。” 我心口像被石头压住了，手都在抖。老地方是哪？五点半，他说去客户公司，原来客户是这个“小太阳”。我把手机放回抽屉，坐在沙发上发呆，直到女儿幼儿园老师打电话来，说女儿水杯忘带了，让送一下。我抓起水杯往幼儿园跑，到门口时，看见他的车停在路边，他正从车上下来，手里拿着个粉色的保温杯——跟女儿的一模一样。副驾驶座上，坐着个年轻女孩，穿着白色毛衣，头发很长，正对着他笑。 我没上前，躲在树后面。他把保温杯递给老师，又说了几句话，转身回车里。女孩伸手帮他理了理衣领，他没躲，还捏了捏女孩的脸——就像他昨天捏女儿的脸那样，笑着说：“真嫩。”那一刻，我胃里翻江倒海，蹲在地上干呕起来。 晚上他回来，带了个蛋糕，说是庆祝项目顺利。我没吃，女儿倒是吃得开心，奶油蹭了一脸。他坐在我旁边，想拉我的手，我躲开了。“怎么了？不舒服？”他问。“你下午去哪了？”我看着他的眼睛。他愣了一下，“去客户公司啊，谈成了，所以买蛋糕庆祝。”“哪个客户？地址在哪？我明天去送资料。”他眼神飘了，“哎呀，小公司，不用送，资料我发邮箱了。” 我拿起他的外套，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电影票根，昨天的，《满江红》，下午三点场。“昨天你说加班，原来在看电影？”他脸白了，抢过票根揉成一团：“同事给的，说不去浪费了……”“跟哪个同事？男的女的？”他不说话了，低着头抠指甲。 女儿吃完蛋糕，跑过来抱着我的腿：“妈妈，爸爸今天给我买了新水杯，还有个阿姨，阿姨说我像小公主。”我抱起女儿，亲了亲她的额头：“宝宝，以后爸爸再带你见阿姨，要告诉妈妈好不好？”女儿点点头：“好！阿姨还说，让我叫她……”后面的话我没让她说，捂住了她的嘴。 我把女儿抱进房间，哄她睡着，出来时他还坐在沙发上，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们离婚吧。”我平静地说。他猛地抬头：“我错了！我跟她断！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机会？你捏她脸的时候，想过给我机会吗？你带她见我女儿的时候，想过这个家吗？”我声音抖了，“我妈说男人到这个岁数正常，可正常不是背叛，不是把对女儿的温柔，分给别的女人。” 他哭了，说他只是一时糊涂。我没理他，走进房间，关上门。窗外的路灯亮着，照在女儿脸上，她睡得很沉，嘴角还带着奶油的甜味。我摸着她的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让我的女儿，在一个充满谎言的家里长大。明天，就去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