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女战士徐敏准备去如厕,突然被一壮汉抱到了床榻上,对方捂住了她的嘴巴,并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丫头不要动,现在你是我老婆,房间内黑漆漆的看不清对方,但徐敏听出了男人是村里的老江。[无辜笑] 这个四十来岁的庄稼汉平时话不多,在村里种着几亩薄田,谁也不会把他跟“地下联络员”这个身份联系起来,他动作麻利地把徐敏按在土炕上,扯过一床发黄的棉被盖在她身上,自己坐在炕沿装作抽旱烟。 院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夹杂着日伪军的叫骂声和翻箱倒柜的动静,徐敏透过棉被的缝隙看见,老江的手在微微发抖,但脸上依然保持着庄稼汉特有的木讷表情。 三天前国民党顽固派武装突然袭击了新四军驻平江通讯处,徐敏当时正在后院整理密码本,听见枪声就从后墙翻了出去,通讯处主任涂正坤等六名同志当场遇难,她是靠着对地形的熟悉才逃进了山里,这场被称为“平江惨案”的屠杀让她失去了并肩作战的战友,也让她从此踏上了逃亡之路。 “砰”的一声,房门被踹开了,两个伪军端着枪冲进来,手电筒的光柱在昏暗的屋子里乱晃,“屋里什么人?”为首的伪军用枪托敲着桌子,老江慢吞吞地站起来,用浓重的平江方言说:“长官,我婆娘病了,发烧两天了。” 一个伪军走到炕边,用枪管挑起棉被一角,徐敏屏住呼吸,她能感觉到对方的视线在自己脸上停留,“真的在发烧?”伪军半信半疑,老江赶紧凑过去:“您摸摸,烫得很。”他说着就要去拉徐敏的手。 伪军嫌弃地挥开老江的手:“算了算了,别碰我。”他在屋里转了一圈,掀开米缸看了看,又用枪托捅了捅屋梁,最后骂骂咧咧地走了。 直到院门外的声音彻底远去,老江才长出一口气,他没有立即让徐敏起来,而是侧耳听了很久,确定周围安全了才低声说:“快收拾东西,今晚就得走。” 老江从床底下摸出一个包袱,里面装着两个杂粮饼、一小袋炒米和一双布鞋,“这鞋是我婆娘做的,你脚上那双走不了夜路。”徐敏这才注意到,自己穿的布鞋早在逃命时磨破了,脚后跟都渗出了血。 凌晨三点两人摸黑出了村,老江带着她专走田埂和山道,遇到岔路口就停下来仔细辨认,走了大半夜,徐敏才意识到他是在绕路,故意避开所有有伪军据点的村庄,天快亮时,他们终于到了马家沟。 马家沟联络站设在一户姓马的人家,表面上是个做豆腐的小作坊,老江把徐敏交给接头人,转身要走,徐敏拉住他:“大哥,我连你的真名都不知道。”老江咧嘴笑了:“知道那么多做啥,都是应该做的。” 这一别就是十年,徐敏辗转去了上海,在一处石库门里以家庭主妇的身份做着情报工作,她学会了买菜时传递情报,学会了在晾衣服时观察可疑人员,也学会了如何在危险时刻保持镇定,1949年5月27日上海解放那天,她激动得在弄堂里跑来跑去,一只鞋跟竟然磕在石板上断了。 1950年代初徐敏回到平江寻找当年的恩人,村里人说,老江在1943年的一次转移任务中暴露了身份,被日伪军抓去严刑拷打,始终没有开口,最后死在了牢里,他的妻子带着两个孩子熬过了那些年,解放后分到了田地,日子总算好过了些。 徐敏在老江的坟前站了很久,她想起那个夏夜,想起那双粗糙的手,想起那床发黄的棉被,这些普通人用最朴素的方式守护着革命的火种,他们的名字或许不会被载入史册,但他们的选择改变了历史的走向。 平江惨案之后,新四军在湘鄂赣边区的活动更加隐蔽,但群众基础反而更牢固了,像老江这样的“堡垒户”在各个村庄织成了一张看不见的网,这张网在最黑暗的岁月里保护了无数革命者,他们有的是农民,有的是小商贩,有的是教书先生,但他们都做出了同样的选择,在民族危亡时刻,用自己的方式抵抗。 这些故事大多没有留下文字记录,只存在于幸存者零散的回忆中,徐敏晚年接受采访时说,她最想告诉后人的,就是那些平凡人的不平凡选择,历史不只是由英雄书写的,更是由千千万万个老江这样的普通人共同创造的。 网友们敬佩不已: “我的天,这情节比谍战剧还紧张!老江大叔反应太快了,急中生智,真是平凡英雄。” “看得我大气不敢喘,手电筒照过去那一刻,代入感太强了,汗毛都立起来了,向老一辈的革命者和保护他们的群众致敬!” “这才是‘人民是真正的英雄’最生动的诠释吧。没有这些默默无闻的堡垒户,革命成功要难得多。” “老太太后来回忆说这个,心里一定充满了对那位老乡的感激。战友情,同志谊,还有人民的恩情,最是真挚。” “平江惨案不能忘!记住历史,才能更好地珍惜现在的和平。感谢先辈们的牺牲与奉献。” 在你看来,这种在极端危机关头挺身而出的勇气,究竟源于什么? 官方信源:中国共产党新闻网
1939年女战士徐敏准备去如厕,突然被一壮汉抱到了床榻上,对方捂住了她的嘴巴,并
轩叔观察
2025-10-05 13:2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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