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昭君雪夜侍寝,呼韩邪单于龙精虎猛至3更,天亮后却要处决王昭君,烛光摇曳中,呼韩邪单于的大手轻抚着王昭君如丝般的秀发,目光灼热而深情。 指尖划过发丝时,指腹却在微微发颤——这不是情动的震颤,是藏不住的后怕。呼韩邪盯着烛火里王昭君的侧脸,睫毛上还沾着雪夜的寒气,可他脑子里翻涌的全是清晨帐外那封密信:“汉女携工匠入漠,实则测绘草场,为长安张目。” 这话像根刺扎在他心里。三年前他率部归汉,在长安未央宫受封“南匈奴单于”,表面是汉朝的藩属,实则是走投无路——北匈奴郅支单于杀了汉朝使者,逼得他只能抱紧汉朝这条大腿。可部落里那些跟着老单于打天下的贵族,早就看他“亲汉”不顺眼,如今王昭君带着汉朝工匠来教匈奴人种田、冶铁,正好给了这些人挑事的由头。 “你可知,今早左贤王带着三个骨都侯堵在我帐外?”呼韩邪的声音突然沉下来,大手从秀发滑到她的肩头,力道捏得她微微蹙眉。王昭君却没躲,反而抬头迎上他的目光,那双眼睛亮得像草原上的星子:“他们是不是说,我带工匠是来刺探军情的?” 呼韩邪一愣——这女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王昭君从枕边摸出一卷叠得整齐的帛书,递到他面前:“这是出发前,大司马王莽给我的工匠名册,上面写得明明白白,谁会打铁,谁会耕地,连他们家里有几口人都记着。若是刺探,用得着这么招摇?”她顿了顿,指尖轻轻点在帛书上“助匈奴制农具”那行字上,“你去年求汉朝给种子、给工具,不就是为了让部落里的人冬天不用再啃干肉、喝雪水?” 这话戳中了呼韩邪的软肋。去年冬天雪下得大,牛羊冻死了一半,部落里的孩子饿得哭,是汉朝送来了粮食和棉衣才熬过难关。他攥着帛书的手越收越紧,指节泛白——昨夜雪夜温存时,他只当这汉家女子温柔解意,却没细想她背后扛着的东西。那些贵族只看见“汉女”两个字,看不见她带来的种子能让草原长出庄稼,看不见她教匈奴妇女织布能让孩子穿上暖衣。 “可左贤王说……”呼韩邪还想说什么,却被王昭君打断。她伸手擦掉他嘴角沾着的烛油,动作轻得像拂过花瓣:“左贤王的儿子,上个月还偷偷去汉朝工匠的帐篷学打铁呢。他怕你把好处分匀了,才故意挑事。” 呼韩邪猛地拍了下大腿,骂了句“糊涂”。他想起今早左贤王说“处决汉女以安部众”时,眼里那点藏不住的贪婪——分明是想借着这事,把汉朝给的好处都揽到自己手里。若真杀了王昭君,不仅会得罪汉朝,还会让这些贵族看轻自己,到时候北匈奴再打过来,部落怕是要散架。 烛光里,王昭君看着他变幻的神色,忽然笑了:“单于要是真要处决我,昨晚就不会留我到三更了。”她往他身边凑了凑,肩膀靠着他的胳膊,“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匈奴要活下去,不能光靠骑马射箭,得跟着汉朝学本事。” 呼韩邪反手把她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闻着那股淡淡的汉家熏香,心里的火气和后怕慢慢散了。他想起初见王昭君时,她在长安城外的渭水边,穿着一身红嫁衣,对着送行的汉朝官员说“愿保汉匈百年无战”,那时他只当是场面话,如今才懂这女人的心,比草原还要宽。 他抬手掀了帐帘,外面的雪已经停了,阳光洒在雪地上,亮得晃眼。左贤王和那几个骨都侯还守在帐外,看见呼韩邪抱着王昭君出来,一个个脸色都变了。 “左贤王,”呼韩邪把帛书扔到左贤王面前,声音响得像打雷,“你儿子想学打铁,就让他天天来学。但再敢拿汉女说事,我就把你那几匹好马,全分给学种地的牧民!” 左贤王脸涨得通红,却不敢反驳——他知道,呼韩邪这次是真的醒过来了。 王昭君靠在呼韩邪怀里,看着远处草原上汉朝工匠和匈奴牧民一起搭建草棚,心里轻轻舒了口气。她来漠北不是为了争宠,是为了长安城里那声“和亲安边”的托付,也是为了草原上这些不再挨饿的孩子。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王昭君雪夜侍寝,呼韩邪单于龙精虎猛至3更,天亮后却要处决王昭君,烛光摇曳中,呼韩
曼彤说世界
2025-10-05 01: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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