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战场上躺着一个越南女兵的尸体,旁边的美国士兵扯下她的裤子、撩起她的上衣,一脚踩在她的胸前,洋溢着无耻的恶魔笑容,拍下罪恶的照片。 1972年越南的广治省,硝烟还未散尽,一名北越的女兵倒在泥水之中,生命定格在20岁,而她的尸体却成了美军士兵的“战利品”。 有人掀起她的衣服,有人用靴子踩在她胸前,还有人笑得像个恶魔,按下快门,这张照片后来曝光,震惊世界。 它不仅撕开了战争的遮羞布,也狠狠甩了人类文明一记巴掌:当权力失控,人性可以堕落到什么地步? 阮氏梅,一个名字听起来很普通的越南姑娘,来自河静省一个靠种地为生的家庭,她参军那年不过十八九岁,临走前只留下一句话:“如果我不回来,把我的梳子埋在村口。” 多年后,那把桃木梳被放进了战争纪念馆,成了她留下的唯一东西。 她死在哪天没有确切记录,只知道那是1972年,广治省战火不停,美军以清剿为名,对北越游击队展开地毯式轰炸。 而她,被美军第23步兵师,就是搞过“美莱村大屠杀”的那支部队抓到,她已经死了,身体还温热,一个美军士兵却掀起她的上衣,撕开她的裤子,踩在她胸前,咧嘴笑着让战友拍照。 照片在九十年代被曝光,登上了《纽约时报》的头版,也点燃了美国国内的反战情绪,但那时,阮氏梅早已无人记得。 她被侮辱、被践踏、被遗忘,最后被拿来做“反战符号”,可她从未有机会说过一句话,这就是战争里,沉默者的命运。 有人看完这张照片会说:“那士兵是不是疯了?”但真相往往更冷:他不是疯了,他是被训练成这样的。 越战期间,美军有一整套“去人性化”的宣传系统,北越士兵被叫蟑螂、猴子、野兽,一个人天天被灌输“你杀的是虫子”,他杀起人来,自然不会犹豫。 那位踩着阮氏梅尸体的士兵,叫约翰·哈珀,他战后回忆说,上级军官曾用刺刀捅女兵的伤口,还嘲笑她、言语羞辱她。 越战期间至少有320起类似屠杀事件被记录,几乎每支美军部队都有份,这不是失控,这是默认,这不是意外,这是制度。 而照片中的另一个主角,戴维·罗杰斯,是个刚参军两年的士兵,他晚年说:“我们把她像猎物一样展示,她眼睛都没闭上,现在我一闭眼,就看到她盯着我。” 如果连施暴者都在做噩梦,那我们该问:这样的战争,到底是为了什么?很多人以为战争的恐怖止于战场,但其实,它的后座力会延续几代人。 美军当年在越南撒下两千万加仑橙剂,污染了土地和水源,到今天,还有成百上千的孩子在“橙剂孤儿院”里长大。 他们有的没有四肢,有的眼睛天生失明,有的活不过三岁,你说他们和战争有什么关系?他们甚至连战争是什么都不知道。 而阮氏梅的家族也没能逃过,她的侄女在纪念馆里看到桃木梳时哭着说:“姑姑的遗物提醒我们,和平不是靠谈判得来的,是用命换来的。” 她家乡的村民,几十年后还在用磁铁捡地雷碎片,她的一个表姐说:“我们捡的金属够打三把菜刀,可我两个儿子,二十年前踩地雷死的时候,连块完整的骨头都找不到。” 这不是“战争的余波”,这是战争从来没结束,美军不是不承认这事发生过,他们只是不想追责。 照片中的主犯威廉·凯利,确实被起诉了,但在尼克松私下干预下,坐了35个月牢就被放出来了。 后来还在佐治亚州开了珠宝店,活得比谁都滋润,而那些越南受害者的家属,连一张正式的道歉信都没收到,你说正义会迟到,但它连车票都没买。 更讽刺的是,美国对别的国家战争罪追责倒是一个都不落,这边还在开着海牙国际法庭,那边自己却把CIA内部关于越战的报告藏得死死的。 278份战场报告,至今一页没公开,甚至有CIA备忘录明确写着:“将平民伤亡控制在‘统计误差’范围内即可。”这不是双标,这是明摆着玩赖。 那个曾参与屠杀的士兵瓦尔纳多·辛普森,他在反战活动中度过余生,却始终没能原谅自己,他说:“我不是在为国家而战,我是在为自己的仇恨发泄。” 阮氏梅没有机会说这些话,但她的梳子说了。 如今的广治省,已经看不到当年的战壕和火光,但战争留下的东西,一样也没少,老百姓还在田里刨地雷,孩子还在因为橙剂长残肢,老人还在讲当年那个“穿军装的姑娘”。 战争从来不是在停火那天结束的,它会换个方式继续啃噬生命,有时候是炸弹,有时候是照片,有时候是一块连骨头都没有的坟。 而那张照片,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了战 争的真面目,也照出了人性的底线,它提醒我们,有些恶不是因为仇恨才发生的,是因为太多人选择视而不见。 那张照片不会说话,但它一直在看着我们,它不是历史的残片,而是文明的警钟,别以为和平是理所当然的,它是无数人死过一次又一次,才换来的。
1972年,战场上躺着一个越南女兵的尸体,旁边的美国士兵扯下她的裤子、撩起她的上
顾议史实
2025-09-29 09:3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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