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姑娘被押赴刑场,突然抓了把生黄豆塞进嘴里。众人不解,直到枪响后,她依然昂着头,满嘴豆子一颗未掉。 这姑娘叫张晶麟,是胶东根据地的“小飞鸽”。别看她年纪小,送情报躲关卡,机灵得像只山雀。父亲被鬼子烧死后,13岁的她接过了交通员的担子。 1941年夏天,叛徒出卖了她的路线。那天她发髻里藏着紧急情报,刚出村就被围住了。鬼子把她押进据点,连夜审。 皮鞭抽得衣服碎成布条,烙铁烫得皮肉滋滋响。她咬破嘴唇,硬是没吭声。鬼子换了个法子,端来白米饭和肉:“说了,天天让你吃这个。” 她瞥了一眼,吐出嘴里的血沫子:“喂狗吧。” 敌人恼了,把她吊在梁上打。血顺着裤腿滴了一地,狱友们都别过脸去。她却对隔壁牢房笑了笑:“没事,疼不死。” 这样折腾了七天七夜。第八天清晨,牢门哐当打开:“最后问你一遍,说不说?” 她知道时候到了。起身整理破烂的衣衫,手指触到墙角堆的黄豆种,突然抓了一大把,全塞进嘴里。 豆子又干又硬,噎得她眼睛发红。腮帮鼓得老高,像含了两块石头。狱友惊呆了:“这时候还吃这个?” 她摇摇头,没法说话,只是眼睛亮得吓人。 刑场上风很大。鬼子喊她跪下,她挺直脊背,任风吹乱头发。枪口对准她时,她望向根据地的方向,鼓着腮帮,缓缓闭上眼睛。 枪响了。她晃了晃,却依然站着。满嘴黄豆一颗没掉,像封住了所有想说没说的话。 后来人们才懂——那些豆子不是粮食,是封住呐喊的沉默,是堵住呻吟的尊严。她怕自己疼极了会叫,怕受不住时会求饶。干脆用最笨的办法,把气节和信仰一起含在嘴里,带进泥土。 如今我们吃炒黄豆当零嘴,却难想象有人用它来就义。所谓骨气,从来不是喊出来的,是咬碎了咽下去,再从骨头里长出来的。 读到这里的你,可曾在生活中遇到过想“咬住黄豆”的时刻?评论区聊聊你的坚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