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主持人问陈佩斯:“能上春晚,是不是你这辈子最自豪的事?”陈佩斯摇摇头:“不

黎杉小姐 2025-12-29 11:43:31

一次,主持人问陈佩斯:“能上春晚,是不是你这辈子最自豪的事?”陈佩斯摇摇头:“不,这事算什么自豪,我这辈子最自豪的事是,花费6年的时间为自己催来4个孙子!” 陈佩斯这一辈子,靠春晚舞台上的几个小品成了全国观众记住的喜剧脸。一连串经典桥段,让他从芸芸演员中跳出来,成了很多人记忆里的“年味符号”。 后来年纪渐长,他慢慢退出春晚,远离聚光灯,直到某次采访里那句“我这辈子最光荣的事,是催出了四个孙子”,让人重新把目光投到他的身上。 对不少人来说,登上春晚似乎是演员一生的巅峰,可在陈佩斯看来,比起一时的掌声,家里孩子的笑声更重要。 他的独子陈大愚在2010年结婚,新娘柳端依是戏剧院里的工作人员。婚礼之后小两口甜甜蜜蜜去度蜜月,等刚回到家,陈佩斯就把儿子叫进房间,第一句话就是问有没有趁着新婚“抓紧造人”。 儿子当场有些窘迫,却还是把心里的打算说了出来。像许多年轻人一样,他不想太早当父亲,觉得生孩子要付出太多精力,自己刚成家,还想多享受几年二人世界。陈佩斯听完立刻急了,在他这个年纪,最盼的就是儿孙绕膝,他反复劝说,又开始给儿子儿媳做“长远打算”。 他把话摊在桌面上,你们只负责生,钱我来出,人我来找。家里几千亩石榴园在那里,剧场股份也在那儿,他愿意拿出一部分做“育儿基金”,保姆请最好的,孩子他亲自帮忙带。 后来甚至连每周家庭聚餐都变了味,一盘用石榴籽摆成的“百子图”总是规矩地放在桌上,手机里单曲循环的童谣《小燕子》,也成了他暗示的方式。 时间一久,陈大愚夫妻的态度还是松动了。体检时,陈佩斯捏着写着血脂偏高的单子感叹,等你们的娃会打酱油,我怕早就坐上轮椅了。 儿子儿媳望着那几个“轻微脂肪肝”的字眼,终于点头。很快,大孙女出生,他在产房外掏出八万八千的红包,手直哆嗦,又一口气包下整层月子中心,每天捧着现挤的羊奶来报到。 有了头一个,他的步子一点没收。月子刚过不久,他又开始劝再生老二,理由很直接,一个孩子太孤单,两个才热闹。他保证待遇不变,于是第二个孙女又来到世上。抓周那天,他一边听亲戚夸“两朵金花”,一边把儿子拉到书房,告诉他明年准备往剧组投两百万,好让他有空再要老三。 真正让这个家人口数猛增的,是2020年那阵疫情。小两口被困在家,再次意外怀上,他们觉得压力太大,打算不要。陈佩斯刚从社区送完石榴,棉大衣都没脱就赶到儿子家,当场把银行卡往桌上一拍,说只要孩子生下来,后面的事都算在他头上。 最后那句“出生证办下来我就转账”,还是起了作用,年底产房里双胞胎的哭声一响,他已经在家庭群里发出股权转让书,把剧院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写在长孙名下。 六年时间,从一无所出,到家里多了四个小家伙,陈佩斯几乎把自己老年的全部精力,都倾在这一场“催生战役”上。 他把石榴树嫁接得枝杈低低,为的是让孩子们从双语幼儿园回来就能往树上爬;看孙子背小品《吃面条》的台词时,他故意咳嗽打断,强调这句当年你爸说得更有味道;拿着银行卡去给四个孩子交学费,营业厅经理看着账户发怔,他却哼着梆子腔,说重孙子那份还没开始存。 这一切执拗背后,是他那一代人根深蒂固的观念。传统社会重男轻女,讲究传宗接代,男丁兴旺象征着家族的延续。 陈佩斯不是不知道当代年轻人面对的房贷、教育成本有多重,但在他的逻辑里,有钱有闲,就应该多养几个孩子,他甚至说,如果人人像自己这样条件优厚,哪来那么多“不愿生”“生不起”的问题。 可现实是,大多数普通家庭没有几千亩果园,没有可以随意转让的股份,连偶尔下馆子都要算计。新观念一浪高过一浪,独生子女、甚至丁克家庭越来越多。有的人像陈佩斯那样,用六年时间把家里变成一片热闹的石榴林;也有人只愿好好养一个孩子,或者干脆一辈子不去做父母。 从春晚舞台到石榴园树荫,从为作品维权把公司告上法庭,到为四个孙子一次次掏出银行卡,陈佩斯身上既有老一辈人的执拗,也有时代变迁下的复杂影子。 对他来说,春晚的掌声早已散去,真正让他津津乐道的,是庭院里一串串石榴和脚边绕来绕去的四个孩子。而对那些还在犹豫要不要生、能不能生的普通人来说,也许更在意的,是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活出一个踏实而心安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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