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任达华与名模琦琦结婚，他对琦琦说:“婚后不生孩子、不买房、不吵架。”可琦琦怀孕后，他的态度却让人大吃一惊。 1997年的香港，红磡体育馆的后台还飘着演唱会的余温。任达华攥着戒指盒的手心全是汗，看着刚走完秀的琦琦朝他走来——她穿着银色亮片长裙，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噔噔”响，气场足得像自带聚光灯，可在他眼里，却比电影里的任何女主角都柔和。 “嫁给我。”他单膝跪地时，旁边的化妆师吓得差点摔了粉扑。任达华却没管周围的抽气声，仰头看着琦琦，眼神认真得不像演电影，“我保证，婚后不生孩子，不买房，不吵架。你不想做的事，我绝不勉强。” 琦琦愣了愣，随即笑了。这个在国外长大的姑娘，见惯了西方的直接，却被这带着点笨拙的承诺戳中了心。她知道任达华的脾气，在片场说一不二，可追她这两年，却把身段放得极低——她喜欢吃铜锣湾的鱼蛋，他能排半小时队买来，用保温盒装着送到秀场；她随口说喜欢某款香水，他跑遍港澳没找着，托朋友从巴黎带回来，包装上还沾着长途飞行的褶皱。 “我答应你。”琦琦扶起他，戒指套进无名指时，冰凉的金属竟带着点暖。 婚后的日子真如任达华说的那样。他们没买新房，住在琦琦婚前的公寓里，不大，却摆满了她喜欢的绿植。任达华推掉了所有深夜应酬，每天雷打不动回家陪琦琦吃晚饭，哪怕刚在片场拍完打戏，也得先回家换件干净衣服，说“不想把戾气带回家”。 圈内人都笑他“怕老婆”，他却乐在其中。有次颁奖礼后台，记者追问他“什么时候生宝宝”，他笑着摆手：“这事听我太太的，她不想生，我就陪她当丁克。”琦琦站在旁边，看着他被闪光灯晃得眯起眼，却把“她不想”三个字说得比任何情话都笃定。 可生活总爱出点小意外。1999年深秋，琦琦看着验孕棒上的两道杠，突然慌了神。她拿着验孕棒走到正在煲汤的任达华身后，声音轻得像怕惊着谁：“达华，你看……” 任达华手里的汤勺“哐当”掉进锅里，滚烫的水花溅在手腕上，他却没顾上擦，一把抢过验孕棒，眼睛瞪得像铜铃。琦琦心里打鼓，正想解释“如果……”，就被他一把抱住，勒得她差点喘不过气。 “太好了！”他的声音抖得厉害，下巴抵在她发顶，胡茬蹭得人发痒，“我们有宝宝了！琦琦，我们要当爸妈了！” 琦琦愣住了。这反应跟他当初“不生孩子”的承诺差了十万八千里，她甚至做好了他会犹豫的准备。“你不是说……” “那是以前！”任达华松开她，双手扶着她的肩膀，眼睛亮得像藏了星星，“以前是怕你累，怕你辛苦。现在有了，就是老天赐的礼物，我们得接着！”他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往客厅跑，“不行，这公寓太小了，得换个大的，带花园的那种，宝宝可以在草坪上爬……” 看着他手忙脚乱打电话找中介的背影，琦琦突然笑了。这个在电影里能面无表情开枪的硬汉，此刻像个得了糖的孩子，连说话都带着跑调的雀跃。 后来的事，熟悉他们的人都知道了。任达华不仅买了带花园的房子，还亲手给宝宝修了个小秋千；推掉了所有危险戏份，说“怕吓着肚子里的孩子”；每天晚上给琦琦读故事，哪怕是商业杂志上的文章，也能念得像童话。 女儿出生那天，他守在产房外，手里攥着早就准备好的小裙子，紧张得来回踱步。护士把襁褓抱出来时，他小心翼翼地接过，动作轻柔得像捧着易碎的瓷器，眼泪“吧嗒”掉在宝宝脸上，烫得小家伙皱了皱鼻子。 有次采访，主持人提起他当年的“三不承诺”，笑着问：“现在算不算食言了？” 任达华看着台下的琦琦和女儿，笑得一脸温柔：“承诺是给爱的人留余地，可当爱有了新的模样，自然要跟着变。她愿意给我生宝宝，是给我最大的信任，我哪能还守着老规矩？” 琦琦在台下听着，悄悄握住他的手。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把两人交握的手上那枚旧戒指，映得闪闪发亮。原来最好的婚姻，从不是死守承诺的刻板，而是愿意为对方，一次次打破自己的原则——你怕我累，我懂你盼，日子就在这互相体谅里，慢慢酿成了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