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赚了20万,却永远失去了这个朋友。 转账记录还在,当初一起拍的视频,杜克已经悄悄删掉了他大儿子的所有镜头。 一哥在加尔各答的出租屋里,反复看那段被剪掉的素材——那是他儿子第一次面对镜头笑。 20万人民币,在印度能租三年带空调的房,供孩子上国际学校。 一哥现在每条视频都盯着数据,背景里是没收拾的外卖盒。 杜克团队的新项目已经挂上了当地政府的合作标识,他们在给贫民窟的孩子发书包。 当初那句“我们是兄弟”,现在听起来像句台词。 一哥的评论区吵翻了天,有人骂他忘恩负义,有人问他钱花完了吗。 他最新的视频试图讲印度哲学,镜头晃得厉害。 跨国合作的本质,不是语言相通,而是利益同频。 当拍摄的“引导”变成情绪的“诱导”,友情就成了最易损耗的耗材。 杜克继续向前走了,一哥还困在那20万的账里。 有些人帮你,是为了完成他的故事;有些人离开,是因为你的戏份已经杀青。 别高估一段关系在金钱面前的分量,也别低估一个人在镜头后的不甘。 信任破产时,没有赢家,只有看客。 有人用金钱衡量付出,有人用行动定义善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