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赴死前大笑发问,朱元璋:杀我,惧相权还是淮西三十万兵! 这声大笑穿透了

略懂历史的简述 2025-12-23 22:58:05

胡惟庸赴死前大笑发问,朱元璋:杀我,惧相权还是淮西三十万兵! 这声大笑穿透了洪武十三年的寒冬,应天府刑场的风沙都似被震得停滞。胡惟庸披散着头发,枷锁磨破的手腕渗着血,却笑得癫狂,仿佛不是即将身首异处的死囚,而是看透棋局的旁观者。 他太清楚自己的分量。作为淮西定远人,他踩着同乡李善长的肩膀上位,七年丞相生涯里,朝堂半数官员都成了他的“自己人”。那些投效门下的武将、攀附权贵的文官,连同淮西勋贵手里的兵权,确实构成了朱元璋的心头大患。 但胡惟庸的发问,其实藏着明知故问的狡黠。他私扣奏章、擅决刑名,甚至绕过皇帝调拨军粮,早已把相权用到了极致。秦汉以来千年的宰相制度,本就是皇权的制衡者,可遇上朱元璋这样从乞丐做到皇帝的狠角色,平衡注定成了奢望。 真正的答案,朱元璋从没想过遮掩。杀胡惟庸第二天,他就下诏废除中书省,那句“以后嗣君不许立丞相”的禁令,比任何辩解都更直白。相权不是原罪,可挡了皇权的路,就必须被铲除。 所谓的“淮西三十万兵”,更像是朱元璋顺水推舟的借口。他借着胡惟庸案株连三万余人,上到七十七岁的李善长,下到基层小吏,本质是清洗功高震主的开国集团。那些跟着他打天下的淮西兄弟,早就成了集权路上的绊脚石。 史学界至今争议不断,连朱元璋自己都默认李善长的冤屈。所谓通倭通元的罪名,更像是后世附会的戏码,胡惟庸真正的错,是忘了自己只是皇权棋盘上的棋子。 他的死,终结了千年相制,却没能让皇权高枕无忧。朱元璋后来每天要批阅两百份奏疏,处理四百件政务,累得直骂娘,终究还是得设殿阁大学士帮忙。 胡惟庸的发问,其实是给后世帝王留了道思考题:没有制衡的权力,到底是福是祸?这问题,从洪武十三年的刑场,一直问到了明朝灭亡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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