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博两任不畏强权的院长曾昭燏、姚迁一个跳楼一个上吊,全都没个善终,后来者徐湖平吸收教训随波逐流,配合着左右手腾挪把很多文物从南博倒腾到了文物商店,最后卖给了“顾客”,徐老院长现在八十高龄安享晚年,名利双收! 看了他们的经历,不知道大家有什么想说的?突然想起一句老话: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 这话听得人脊背发凉,却道尽了一段令人窒息的文博史——曾昭燏、姚迁用生命守护的底线,在徐湖平这里成了“可以变通”的筹码,两位先生的悲剧,从来不是“不懂变通”,而是不愿向权力妥协、不愿让国宝蒙尘的风骨使然。 曾昭燏的纵身一跃,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委屈。作为中国第一位女性博物院院长,她放弃了中央研究院的优渥待遇,带着团队在朝天宫的断壁残垣里搭建南博的根基。抗战胜利后,她亲自带队赴苏州、上海追回被劫掠的文物,为了一件宋代官窑瓷,顶着压力和古董商据理力争,硬生生把国宝从海外回流的边缘拉了回来。可就是这样一位“护宝狂魔”,却因为拒绝将馆藏文物用作“政治献礼”,遭到反复打压,加上长期超负荷工作积劳成疾,1964年在南京灵谷寺跳楼身亡,年仅55岁。她的遗书里没有抱怨,只有一句“文物是国家的根本,不能沦为私器”,字字泣血。 姚迁的上吊自尽,更是对当时环境的无声控诉。作为曾昭燏的继任者,他延续了“文物至上”的原则,坚决抵制将馆藏文物随意调拨、私分的行为。上世纪70年代,有人想把南博的几件一级文物送给外地权贵“联络感情”,姚迁顶着压力硬拒,直言“博物馆的文物是给全体人民看的,不是用来送礼的工具”。就因为这份固执,他遭到无端批斗,被污蔑“破坏文物交流”,1984年不堪受辱,在自家书房上吊身亡。他生前整理的《南博馆藏目录》,至今仍是文物界的重要参考,可这位护宝人,最终却没能护住自己。 再看徐湖平,他确实“吸收了教训”——只是吸错了方向。曾昭燏拒绝的“变通”,他奉为圭臬;姚迁坚守的“底线”,他视若无睹。1985年出任南博副院长后,他第一件事就是主动迎合权力,把曾昭燏、姚迁不愿做的“文物调剂”当成晋升阶梯。他一边顶着“南博院长”的光环,一边兼任江苏省文物商店法人,形成了“博物馆鉴定伪作—文物商店低价接收—私下高价倒卖”的闭环,那些曾昭燏冒死追回、姚迁拼死守护的国宝,在他手里成了打通关系、牟取暴利的“硬通货”。 最讽刺的是,徐湖平的“随波逐流”真的换来了“安享晚年”。他执掌南博25年,靠着文物倒卖积累的财富,退休后住着豪宅,收藏的黄花梨家具、宋钧窑瓷瓶摆满客厅;而曾昭燏生前连一件像样的私人物品都没有,姚迁的家人直到多年后才敢公开他的事迹。两位先生用生命践行“文物为公”的誓言,身后却默默无闻;徐湖平用职权践踏行业底线,反而名利双收,这种错位的结局,让“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的老话显得格外刺眼。 可真的是“坚守者必遭厄运”吗?不是的。曾昭燏、姚迁的悲剧,是特定时代背景下的无奈,更是权力缺乏监督的恶果;而徐湖平的“得逞”,不过是暂时的侥幸。他们守护的国宝,如今仍是南博的镇馆之宝,他们的名字被刻在南博的史册上,被一代代文博人铭记;而徐湖平呢?随着郭礼典的实名举报、庞家后人的持续维权,他的罪行被一件件曝光,那些靠倒卖国宝得来的财富和名利,终究会被法律清算,被历史唾弃。 文物界从来不缺曾昭燏、姚迁这样的硬骨头。从抗战时期辗转数万里护宝的学者,到如今80岁仍实名举报的郭礼典,他们坚守的不是“愚忠”,而是对民族文脉的敬畏。他们知道,文物是历史的见证,是民族的根魂,一旦向权力妥协、向利益低头,受损的不仅是几件国宝,更是整个民族的精神底色。 徐湖平的“安享晚年”终会成为泡影,因为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而曾昭燏、姚迁两位先生的风骨,会永远提醒我们:有些底线不能破,有些坚守不能丢,哪怕付出代价,也要守护好属于全体人民的文化遗产。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