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北京某医院,女人躺在冰冷的走廊上,挣扎了整整两天才咽了气。护士整理她的遗体时,突然发出惊呼:“她的手心里有字!”周围的人纷纷凑过来,看清女人手心的字时,大家都沉默了。 1967年,北京深冬,一家医院冰冷刺骨的走廊地上,躺着个怎么看怎么凄惨的女人,她在水泥地上翻滚,五官因为极度的痛苦扭曲在一起,早已看不出人形,路过的医生、护士,甚至是病患家属,步履匆匆,眼神扫过她像扫过一团空气。 女人叫陈佩秋,当年45岁,曾是北京图书馆的古籍研究员。打小跟着父亲学国学,22岁考上燕京大学中文系,毕业后分配到图书馆,一待就是20年。她手里校勘过的古籍超过千册,连敦煌遗书的残卷都亲手修复过,同事们都喊她“陈先生”,说她是“活字典”。 她的祸根,就出在一本古籍上。1966年夏天,馆里要销毁一批“封建糟粕”,其中就有她校勘了三年的《资治通鉴》手稿。她冲上去拦住,说“古籍是历史的根,不能烧”,这话被当成“反对运动”的罪证。第二天,她被拉到图书馆门口批斗,胸前挂着“封建余孽”的木牌,被推搡着跪了三个小时。 丈夫是中学教师,为了不被牵连,被迫和她划清界限,带着孩子搬了家。她被赶出宿舍,只能在图书馆的储藏室打地铺。白天被派去扫厕所、拉煤车,晚上偷偷拿出藏在棉袄夹层的纸片,继续校勘没完成的书稿。长期的劳累和营养不良,让她患上了急性腹膜炎,疼得直不起腰。 她拖着病体去医院,却被门口的造反派拦下,说“反动分子不配看病”。她跪在雪地里求了半个小时,才被勉强放进走廊。没人给她诊断,没人给她拿药,她就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疼得浑身发抖,手里却一直攥着什么,指甲都嵌进了掌心。 护士掰开她手心时,指尖都在发颤。两个用指甲刻出来的小字,歪歪扭扭却异常清晰——“护典”。墨迹和血渍混在一起,已经深深印进了皮肤里。有人想起,她被批斗时,怀里还紧紧抱着那本没烧完的手稿,被抢走时,她哭喊着“那是老祖宗的东西,不能丢”。 陈佩秋的手稿后来被人偷偷藏了起来。1978年平反时,那些写满批注的纸片被找了出来,上面还有她用红笔圈出的句子:“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她的同事说,她总说“古籍不是死的,是活在当下的,后人得知道真实的历史”。 那个年代,太多像陈佩秋这样的人,为了坚守良知,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他们不是不懂妥协,只是舍不得那些不该被遗忘的历史,放不下心里的执念。他们的坚守,就像黑暗里的一点微光,虽然微弱,却照亮了后来的路。 历史不该忘记这样的普通人。他们没有惊天动地的功绩,却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文化的根、人性的善。陈佩秋手心的“护典”二字,不仅是对古籍的守护,更是对真理的执着。这种执着,不分时代,永远值得敬畏。 真实的历史,从来不是宏大的口号,而是由一个个普通人的坚守和牺牲构成的。记住他们,就是记住历史的温度,守住文明的底线。 感谢你的阅览与点赞,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等风来
知识分子真真的风骨!
用户15xxx52 回复 12-20 19:59
真正的文人墨客都是有风骨的,有骨气的。宁死不屈[点赞][点赞][点赞][点赞][点赞][点赞][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