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军长之妻被俘,被马家军3人轮番霸占,忍辱保护烈士骨血 她叫李秀莲,那年刚

冷梅蓝天 2025-12-19 13:06:31

红军军长之妻被俘,被马家军3人轮番霸占,忍辱保护烈士骨血 她叫李秀莲,那年刚满二十二岁,肚子里揣着三个月大的孩子。丈夫是红西路军某军军长,西征路上带着队伍和马家军死磕,最后战死在梨园口的阵地上。她跟着后勤部队撤退时落了单,被搜山的马家军逮了个正着。 那三个马家军士兵,看着她还有几分姿色,当场就把她拖到了山沟里。她拼命挣扎,指甲抠进了土里,血珠渗出来,混着泥沙糊了一手。她骂他们是土匪,是畜生,换来的却是更凶狠的拳脚。 她的额头磕在石头上,瞬间起了个大包,眼前阵阵发黑。那一刻她想过死,可手摸到小腹的瞬间,她突然停住了挣扎。那里有丈夫的骨血,是红军的后代,她不能让这根独苗断在自己手里。 被俘后的日子,是李秀莲这辈子最黑暗的时光。她被关在马家军的临时据点,一个四面漏风的马厩里。那三个士兵轮着来糟蹋她,白天让她挑水、喂马、舂米,干最粗重的活,晚上就把她拖进草堆里。她瘦得脱了形,颧骨高高凸起,原本乌黑的头发枯槁得像稻草,只有那双眼睛,还透着一股子倔劲。 据点里还有其他被俘的女红军,有人看着她这幅模样,偷偷抹眼泪,劝她:“妹子,实在熬不住就……”话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她摸着肚子,声音哑得像砂纸摩擦:“我不能死,我娃还没见着爹的面。”她每天都在心里数日子,算着孩子出生的时间,算着红军打回来的日子。 马家军的伙食是掺了沙子的青稞面,她每次都把碗里的东西扒拉干净,哪怕咽下去的时候喉咙火辣辣地疼。她知道,她吃下去的不是粮食,是孩子的命。有一次,一个士兵嫌她舂米太慢,一脚踹在她的后腰上。她踉跄着扑倒在地,肚子狠狠撞在石臼边缘。 她疼得浑身抽搐,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第一反应是死死护住小腹。她躺在地上,盯着那个士兵的靴子,眼神里全是恨,却没再骂一个字。士兵被她的眼神看得发毛,又踢了她一脚,骂骂咧咧地走了。她缓了半个时辰,才撑着石臼慢慢爬起来,继续舂米。那天晚上,她摸着肚子,低声哭了好久,嘴里一遍遍念叨着丈夫的名字:“你放心,我一定把娃带大。” 据点里的马家军换过好几拨人,只有那三个士兵一直没走。他们看着李秀莲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也动过歪心思。有一次,一个瘦高个士兵捏着她的下巴,阴恻恻地说:“这野种留着也是累赘,不如打掉。”李秀莲突然疯了似的扑上去,张嘴就咬他的胳膊。 士兵疼得嗷嗷叫,抡起枪托砸在她背上。她被砸得趴在地上,却死死咬着不放,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旁边两个士兵过来拉架,才把她扯开。从那以后,那三个士兵再没提过打掉孩子的事,只是看她的眼神更阴毒了。 他们不知道,李秀莲早就在心里盘算好了退路。她借着挑水的机会,偷偷观察据点周围的地形,记住了哨兵换岗的时间,甚至和据点外一个放羊的老汉搭上了话。 熬到第十个月的时候,李秀莲在马厩里生下了一个男孩。接生她的是个被俘的女卫生员,没有剪刀,就用烧红的铁片割断了脐带。孩子生下来的时候不哭,脸憋得发紫。 李秀莲急得眼泪直流,把孩子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背。过了好一会儿,孩子才发出一声微弱的啼哭。那一刻,马厩里的几个女红军都哭了,那哭声里,有委屈,有欣慰,还有对未来的期盼。她给孩子取名叫“念军”,思念红军,思念他的父亲。 孩子出生的消息,很快传到了那三个士兵耳朵里。他们冲进马厩,盯着襁褓里的孩子,眼神闪烁。李秀莲把孩子紧紧搂在怀里,背靠在墙上,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万幸的是,当时马家军正在和反扑的红军部队交战,据点里人心惶惶,没人顾得上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三天后的夜里,据点里的士兵大多喝得酩酊大醉,哨兵也在打盹。李秀莲抱着念军,跟着放羊老汉偷偷溜出了据点。老汉给她指了一条通往红军驻地的路,还给了她几个青稞面馍馍。她跪在地上给老汉磕了三个头,然后抱着孩子,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里走。 山路崎岖,夜里寒风刺骨,她的脚被石头划破了好几个口子,血染红了草鞋。她不敢停,也不敢哭,怕惊动了搜山的马家军。怀里的念军饿了,她就把干裂的乳头塞进孩子嘴里,哪怕挤不出几滴奶水。她走了整整两天两夜,终于在一个山坳里遇到了红军的侦察兵。当她说出丈夫的名字时,侦察兵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后来,李秀莲带着念军回到了根据地。她从没跟人提过那段被俘的经历,只把念军抚养长大。念军十八岁那年参了军,成了一名光荣的红军战士。李秀莲站在送行的队伍里,看着儿子挺拔的背影,突然想起了丈夫战死的那个下午。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里却闪着泪光。 我们总在说英雄,说那些扛着枪冲锋陷阵的人。可很少有人记得,还有像李秀莲这样的女人,她们没有武器,没有铠甲,却凭着一腔孤勇,在最黑暗的日子里守住了希望。她们的脊梁,从来都不比战场上的英雄弯半分。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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