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底,运城战场。战士一炮就打掉敌军碉堡,战后,王震快步上前问:“你是从哪

牧场中吃草 2025-12-19 08:03:15

1947年底,运城战场。战士一炮就打掉敌军碉堡,战后,王震快步上前问:“你是从哪儿解放过来的?” 硝烟还没散尽,空气中弥漫着炸药的焦糊味和泥土的腥气。那座横在阵地前的敌军碉堡,刚才还喷吐着致命的火舌,此刻已经塌了半边,断壁残垣间冒着黑烟,再也听不到枪声。王震司令员踩着弹坑,大步穿过战场,军装的袖口还沾着尘土,目光紧紧锁定在那个正擦拭火炮的年轻战士身上。 战士闻声转过头,脸上还带着硝烟的痕迹,额角渗着汗珠,双手因为刚操作过火炮,指缝里嵌着黑灰。他赶紧立正敬礼,声音带着一丝刚从激战中平复的沙哑:“报告司令员!我叫陈满仓,三个月前在吕梁战役中,从胡宗南部队解放过来的!” 王震眼睛一亮,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十足:“好小子!打得准!这一炮,解了咱们主攻部队的燃眉之急!”周围的战士们也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夸赞着。谁都知道,这座碉堡是敌军的核心防御点,钢筋混凝土浇筑,易守难攻,之前几次冲锋都因为它的阻拦,付出了不小的伤亡。陈满仓操作的迫击炮,本来是用来压制火力的,没人想到他能凭着一己之力,精准命中碉堡的射击口。 陈满仓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其实没啥窍门,就是摸准了它的射击节奏。”他顿了顿,眼神飘向远处的战场,像是想起了什么,“以前在胡宗南部队里,我就是炮兵,天天被逼着练瞄准,稍有偏差就挨鞭子。那时候打老百姓的村寨,我心里不愿意,可没办法。” 这话让周围的笑声停了下来。王震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些,示意他继续说。陈满仓深吸一口气,语速快了些:“三个月前,咱们解放军打过来,我亲眼看到你们不抢老百姓的东西,还帮着挑水劈柴。我们连长想逼着我们抵抗,我趁机带着两个兄弟缴了他的枪,投了过来。” 他摸了摸手边的迫击炮,眼神变得坚定,“到了解放军,我才知道,枪是用来打敌人、保护老百姓的。刚才那碉堡,害死了咱们好几个战友,我心里憋着股劲,一定要把它炸掉!” 没人知道,为了这没人知道,为了这一炮,陈满仓付出了多少心思。进攻前,他趴在战壕里,观察了碉堡整整两个小时,记下了它每一次射击的间隔、角度,甚至能听出火炮换弹的声音。 敌军的碉堡射击口很小,而且有钢板防护,想要命中绝非易事。陈满仓调整了三次炮位,计算着风速和距离,在主攻部队发起冲锋、碉堡火力最猛的瞬间,他果断击发,炮弹像长了眼睛一样,精准地从射击口钻了进去,瞬间引爆了碉堡里的弹药。 “你小子,有勇有谋!”王震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里满是赞许,“解放过来的又怎么样?只要心里向着老百姓,向着革命,就是好战士!”他转头对身边的参谋说:“记下陈满仓的名字,记一等功!这样的人才,要好好培养!” 战斗间隙,王震特意找到陈满仓,和他坐在战壕里聊天。王震问他家里的情况,陈满仓的眼神暗了下来:“家里是陕西渭南的,爹娘都是农民,被胡宗南的部队抓了壮丁,我才被迫参军。不知道现在家里怎么样了。”王震叹了口气,安慰他说:“放心吧,咱们解放军很快就会解放全中国,到时候你就能回家看望爹娘了。好好打仗,等革命胜利了,让老百姓都能过上安稳日子。” 这番话深深印在了陈满仓的心里。他更加坚定了信念,每次战斗都冲在最前面,把对敌人的恨、对家乡的思念,都化作了杀敌的动力。在运城战役的最后阶段,他在一次掩护战友撤退时,被弹片划伤了胳膊,鲜血直流,可他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就继续操作火炮,直到战役胜利。 运城战役胜利后,陈满仓被正式任命为炮兵班班长,他把自己的炮兵技术毫无保留地教给战友们,带出了一支战斗力极强的炮兵队伍。后来,在解放大西北、解放西南的战役中,他跟着部队南征北战,立下了赫赫战功。 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陈满仓终于回到了家乡,看到了日夜思念的爹娘。此时的家乡,已经解放,老百姓过上了安稳的日子,再也没有兵荒马乱。爹娘看到他平安归来,哭得泣不成声,乡亲们也围着他,听他讲战场上的故事。陈满仓摸着胸前的军功章,心里无比自豪:他不仅为自己报了仇,还为国家和人民立了功,没有辜负解放军的信任,没有辜负王震司令员的鼓励。 陈满仓的故事,只是千千万万解放战士的一个缩影。他们曾经被迫加入国民党军队,经历过压迫和剥削,可当他们找到正确的方向,加入了解放军的队伍,就焕发出了巨大的能量。因为他们深知,解放军是为老百姓打仗的军队,是能给他们带来希望和尊严的军队。 真正的信仰,从来不分出身。无论是穷苦百姓出身的战士,还是解放过来的士兵,只要心里装着国家、装着人民,愿意为了民族解放而奋斗,就能成为真正的英雄。王震司令员的一句询问,不仅认可了一个战士的价值,更彰显了解放军海纳百川的胸怀和以人为本的信仰。这种信仰,是解放军战无不胜的力量源泉,也是新中国成立的坚实基础。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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