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左右,大上海第一交际花“上海舞后”李丽,开始陪睡名日本军官就寝,以身体

司马柔和 2025-12-16 23:27:08

1937年左右,大上海第一交际花“上海舞后”李丽,开始陪睡名日本军官就寝,以身体换取机密情报,消灭日本10艘运兵船。抗战胜利后,被骂女汉奸,她不解释半句…… 李丽原名李楚卿,1912年生于安徽桐城一个书香世家,父亲曾是前清举人,家道中落前,她读过私塾,能吟诗作画,还跟着留洋回来的姑姑学了英语和日语。16岁那年,父亲病逝,继母卷走家产,她带着年幼的弟弟流落到上海,为了糊口,不得不进了百乐门当舞女。她身段窈窕,嗓音清亮,跳舞时眼波流转,不到一年就成了百乐门的头牌,“上海舞后”的名头传遍十里洋场。那些军政要员、富商巨贾争相为她捧场,可没人知道,深夜里她总会对着父亲的旧照片落泪,心里藏着对体面生活的渴望,更藏着对乱世的无奈。 1937年8月,淞沪会战爆发,日军的炮火轰碎了上海的繁华。百乐门成了日军军官寻欢作乐的场所,李丽看着那些侵略者搂着中国女子嬉笑,看着街头百姓被肆意欺凌,父亲教过的“家国大义”四个字,像烙铁一样烫在她心上。有一次,一个日本少佐酒后扬言,要把上海变成“大东亚共荣圈的模范城市”,还要调十艘运兵船从长江口登陆,增援前线。这句话让李丽心头一震,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身处的场所,或许是获取情报的最佳渠道。 从那天起,李丽一改往日的疏离,开始主动接近日军高层。她陪着日军华中方面军情报部部长松井石根出席宴会,听他们在酒酣耳热时谈论兵力部署;她跟着海军大佐山本五十六出入俱乐部,假装好奇打探军舰动向。每次陪睡后,她都要忍着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不适,在夜深人静时把听到的信息记在纸条上,藏在发髻的银簪里。她知道一旦暴露,不仅自己活不成,弟弟也会遭殃,可每次想到那些战死的士兵、流离失所的百姓,她就咬牙坚持下来。 1938年春,李丽从日军海军少将佐藤健一口中得知,十艘满载兵力和武器的运兵船将于当月十五日夜从吴淞口出发,沿长江逆流而上,增援武汉战场。她连夜把情报写在一张薄纸上,塞进弟弟上学用的铅笔盒夹层里,让他交给在圣约翰大学读书的表哥——那位表哥其实是地下党组织的联络员。为了确保情报准确,她还故意在佐藤面前提起“长江口的暗礁多,夜间行船危险”,套出了具体的航行路线和护航兵力。 地下党接到情报后,立刻联系了新四军江南游击队。游击队在长江口的狼山附近设下埋伏,利用日军不熟悉水文的弱点,在航道上布置了水雷,还组织了数十条装满炸药的小木船。当月十五日深夜,当日本运兵船驶入伏击圈时,水雷爆炸,小木船冲向敌舰,火光映红了江面。经过一夜激战,十艘运兵船全部被击沉,船上两千多名日军葬身鱼腹,武汉会战的日军增援计划彻底泡汤。消息传来,李丽在百乐门的后台偷偷哭了,这是她第一次为胜利落泪,也是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牺牲有了意义。 抗战胜利后,没人记得她传递的情报,没人知道她击沉运兵船的功劳。那些曾经追捧她的人,转而骂她“汉奸”“卖国贼”,有人往她家门口扔石头,有人在百乐门门口贴标语,要求严惩她这个“日军的玩物”。弟弟在学校被同学欺负,哭着问她为什么要做“汉奸”,李丽抱着弟弟,眼泪直流,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不能解释,一旦说出自己是地下党的情报员,就会暴露更多潜伏人员的身份,那些还在暗处工作的同志,可能会因此遭遇不测。 1946年,国民政府开展“肃奸运动”,李丽被抓进了监狱。审讯时,她始终不承认自己是汉奸,却也不肯透露情报工作的真相。地下党组织曾想办法营救她,可她拒绝了,她说:“我一个人的名声不算什么,不能因为我毁了更多人的安全。”后来,在一位当年受过她帮助的地下党同志斡旋下,她被释放,但从此声名狼藉,再也不能回到百乐门,只能带着弟弟搬到上海的贫民窟,靠给人缝补衣服为生。 1963年,李丽在贫病交加中去世,年仅51岁。直到上世纪80年代,随着一批地下党档案的解密,她的事迹才被公开。人们在她的遗物中发现了那个藏情报的银簪,还有一本日记,里面记录着她当年的挣扎与坚守:“我做的事,不求世人理解,只求对得起家国,对得起良心。”那些曾经骂过她的人,得知真相后无不羞愧落泪,而她用屈辱换来的胜利,早已被载入史册。 乱世之中,有人选择明哲保身,有人选择奋起反抗,而李丽用一种最屈辱、最危险的方式,践行了家国大义。她承受着世人的误解与唾骂,把个人名节抛在脑后,只为守护脚下的土地。这样的“汉奸”,其实是真正的英雄。历史不该忘记那些默默奉献、忍辱负重的人,他们用自己的方式,为抗战胜利付出了代价。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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