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日韩谈妥，联合声明敲定了 12月14日，中日韩三国卫生部门官员在韩国碰头，两天闭门会后，拿出了一份联合声明，算是把卫生合作这块重新捡了起来。 这次场面有点微妙。韩国派的是保健福祉部长郑银敬，日本来了厚生劳动相上野贤一郎，而中方只派出国家卫健委国际合作司司长出席，是三方里唯一没上部长级的。 外界都看得出来，中方这是在“降格”处理，对日本新首相高市早苗之前的涉台错误言论，给出一种不太客气的回应。 其实在这之前，中方已经连续拒绝了中日韩峰会、中日韩文化部长会等多个三方机制，这回之所以还愿意出席，就是考虑到卫生合作牵涉民生、安全和全球防疫，中方不想因为政治问题把这条线也彻底掐断。 会议气氛不算热络，但该谈的框架还是搭上了。三国在疫情防控、卫生应急、慢病管理等领域继续保持合作，信息共享、技术交流都写进了联合声明里，算是给三方关系留了一条务实通道。 可另一边，日本已经真切感受到中日关系恶化带来的“副作用”。 12月15日，日本媒体扎堆报道，东京上野动物园租借的龙凤胎大熊猫“晓晓”和“蕾蕾”，将在明年1月下旬归还中国。那意味着一个现实：一旦它们回国，日本境内大熊猫将被清零。 日本普通民众心里都明白，在目前的政治氛围下，中国再同意续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街头受访时，有人叹气：“以后见不到了，真是遗憾。”也有人替孩子惋惜，说他们再也看不到活的大熊猫了。 还有人直说，大熊猫是友好象征，很希望再借一次，但也承认“以现在的情况，大概很难”。 日本政府当然不会装作没看见这股情绪。官房长官木原稔在当天记者会上主动提到大熊猫，强调“通过大熊猫的交流，一直在改善两国国民感情”，“期待继续下去”。 表面是在回应民意，背后还有实打实的经济账。 大熊猫在日本是顶级“流量担当”，尤其是上野，商圈里围绕“晓晓”和“蕾蕾”做出的文具、饰品、玩偶多达几百种，据日本媒体估算，仅这对龙凤胎，每年就能拉动约300亿日元的相关消费，折合人民币约15亿元。 少了大熊猫，上野的人流、周边商品、旅游收入都会跟着打折，这不是抽象的外交后果，而是摊在商家账本上的真金白银。 这也应验了一个判断：高市早苗靠操弄涉台话题，短期内可以收拢右翼支持，但中日关系持续下滑，很快就会在日本社会基层“见血”。 先是大熊猫离场，接下来是旅游、消费、地方合作一环环往下传导，日本普通民众和中小企业，都会逐渐体会到成本。 如果高市早苗不调整对华路线，不为之前的错误言论做出修正，这种负面效应只会越来越难逆转。 中日韩这次在卫生领域还能坐在一起写声明，算是给地区合作留了一口气；而大熊猫即将告别日本，则像一记无声的提醒——政治选择，最终都会回到民生和经济上来买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