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雁门关伏击战中,贺炳炎目睹了一名八路军士兵被一个不满五尺的日本兵一刺刀捅倒在地,不由地怒火中烧,当即冲了上去,挡在那名日本兵面前,日本兵见来人右手臂袖管空空,左手执刀,不由地心生轻蔑之意,叫嚣着直奔贺炳炎,哪知,只一个照面,贺炳炎就将对方砍刀在地。 雁门关的山风卷着硝烟,刮得人脸颊生疼。1937年10月,日军主力沿同蒲铁路南下,贺炳炎率领120师716团,在这里设下埋伏,要断日军的运输补给线。战斗已经打了半个多小时,山谷里枪声、喊杀声、战马嘶鸣声混作一团,八路军战士们凭着地形优势,用步枪、手榴弹和日军的装甲车、骑兵死磕。 刚才倒下的年轻战士,才参军三个月,脸上还带着稚气,出发前还缠着贺炳炎问“团长,砍鬼子有啥诀窍”。可就是这样一个孩子,被那个矮壮的日本兵偷袭,刺刀从后背捅进胸膛,战士挣扎着回头,眼里还留着不甘,最终重重摔在地上。贺炳炎看着这一幕,胸腔里像炸了火,他本就只有左臂——一年前在瓦屋塘战斗中,他右臂中弹,没有麻药,硬生生咬着毛巾让医生锯掉了胳膊,从此就练出了一手精湛的左手刀法。 “残废的支那人,也敢来送死!”日本兵拔出刺刀,血珠顺着刀刃往下滴,嘴里叽里呱啦地叫嚣,眼神里的轻蔑像针一样扎人。他攥着刺刀,弓着身子直冲过来,刺刀带着寒光,瞄准贺炳炎的胸口。周围的战士们都捏了把汗,他们知道团长厉害,可毕竟只有一只手,对方又是拼刺凶狠的日军。 贺炳炎站在原地没动,眼神冷得像冰。就在刺刀快要碰到他衣襟的瞬间,他突然侧身,左手握着的鬼头刀猛地挥出,刀刃破风的锐响刺耳。日本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脖子一凉,紧接着脑袋和身体分了家,鲜血喷溅而出,溅了贺炳炎一身。整个过程快得让人看不清,只听到“咔嚓”一声脆响,再看时,日本兵已经倒在地上,眼睛还圆睁着,满是难以置信。 “好!”山谷里响起战士们的呐喊,刚才的悲愤瞬间化作杀敌的怒火。贺炳炎抹了把脸上的血,举起鬼头刀高呼:“弟兄们,为牺牲的战友报仇!把小鬼子赶出中国去!”他单臂挥刀,带头冲进日军群里,左手的刀上下翻飞,日军士兵一个个倒在他的刀下。有的日军想偷袭他右侧,却被他敏锐地察觉,反手一刀就劈中对方肩膀;有的想围上来群攻,他却借着地形辗转腾挪,刀刀致命。 战士们都被团长的勇猛鼓舞着,原本疲惫的身体突然爆发出力量。贺炳炎的断臂处,伤口被汗水浸得发白,疼得钻心,可他顾不上这些,眼里只有鬼子的身影。他知道,这场伏击战关乎整个华北战局,多杀一个鬼子,后方的百姓就少一分危险,战友们的牺牲就多一分价值。 其实没人知道,贺炳炎的左手刀法,是用无数汗水练出来的。断臂后,他躺在病床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离开战场,不能放弃杀敌。伤还没好利索,他就抱着刀练习,左手力气不够,就用绳子把刀绑在手腕上;劈砍不准,就对着树干反复练,手上磨出了厚厚的茧子,甚至好几次被刀反噬,割得鲜血直流。他常说:“少一只胳膊怎么了?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能杀鬼子!” 这场雁门关伏击战,贺炳炎率领716团激战终日,击毁日军汽车数十辆,歼灭日军数百人,彻底切断了日军的运输线,有力支援了正面战场。战斗结束后,战士们在清理战场时,发现贺炳炎的断臂处已经渗出血迹,把军装都染红了,可他还在笑着清点战利品。那个被他砍倒的日本兵身边,还放着一本日记,里面写着“支那军都是懦夫”,可最后一页,却歪歪扭扭地画着一个独臂持刀的身影,旁边写着“可怕的对手”。 贺炳炎的独臂,是战争留下的勋章;他的刀法,是保家卫国的信念。在那个山河破碎的年代,正是这样一群“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英雄,用残缺的身体、不屈的意志,筑起了抵御侵略的长城。他们没有超能力,却凭着一腔热血,在战场上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奇迹。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