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17岁战士深山迷路时,在古庙遇一位51岁老道,便想留下来养伤,老

牧场中吃草 2025-12-15 01:13:15

​​1937年,17岁战士深山迷路时,在古庙遇一位51岁老道,便想留下来养伤,老道却说:”想活命,就快把手榴弹扔了!“ 17岁的陈小满是晋察冀军区的新兵,河北平山县人。家里三亩薄地被日军的装甲车碾成了烂泥,爹护着粮袋被鬼子的刺刀捅穿了肚子,他揣着把磨亮的镰刀追上撤退的八路军,连名字都没报全就成了通讯员。 这次跟着班长执行侦察任务,半路撞上日军的搜山队,班长把最后一颗手榴弹塞给他,推他往深山跑,自己却被机枪扫倒在乱石堆机枪扫倒在乱石堆里。陈小满胳膊挨了颗流弹,血浸透了粗布军装,天黑时踉跄着撞进这座破庙,庙门歪歪斜斜挂着半扇,匾额上“青云观”三个字被烟火熏得只剩轮廓。 老道正坐在蒲团上捻佛珠,面前摆着个豁口的粗瓷碗,碗里飘着几片野菊花。陈小满捂着胳膊蹲下来,哑着嗓子说想借庙养几天伤,等伤好就去找部队。 老道抬眼扫过他沾满泥污的脸,目光突然定格在他腰间的木柄手榴弹上,手里的佛珠猛地停了,沉声道让他赶紧扔了。陈小满愣了,这颗手榴弹是班长用命换来的,他攥着弹柄不肯松,嘟囔着“这是保命的家伙,扔了咋跟鬼子拼”。 老道没跟他争辩,起身走到庙门口,撩开破烂的窗纸指了指西边的林子:“前儿个晌午,三个掉队的八路军伤员藏在山坳里,就是因为身上带着步枪,被鬼子的金属探测器揪出来了。” 老道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后怕,“搜山队带着洋玩意儿,铁疙瘩隔半里地就能探着,这庙就一层薄墙,藏不住的。”陈小满这才想起一路只顾着躲鬼子,压根没留意这些,冷汗顺着后颈往下淌,赶紧跟着老道走到庙后,把手榴弹埋进松树下的腐叶里,又扒了层松针盖严实,生怕漏出一点痕迹。 老道转身回庙,从供桌下摸出个布包,里面裹着晒干的草药,他捏起一把嚼碎了,按在陈小满的伤口上。草药混着口水敷上去,火辣辣的疼得陈小满龇牙咧嘴,老道却面无表情:“这是止血的金疮药,山里采的,比你们的纱布管用。”他说自己年轻时当过西北军的军医,中原大战后看透了厮杀,才躲进深山当了老道,青云观就他一个人,平时靠采药换点玉米面糊口。 夜里陈小满刚合眼,就听见庙外传来皮靴踩在枯枝上的声响,老道一把拽过他,塞进神像后面的暗格——那是个掏空的墙洞,仅能容下一个人。老道自己则坐回蒲团,敲着木鱼念起经,声音不高不低,刚好盖过暗格里陈小满的喘息。 日军搜山队踹开庙门进来,手电筒的光柱扫过供桌、蒲团,甚至戳了戳神像的底座。一个鬼子兵扯着老道的衣领问有没有看见八路军,老道只是摇头,嘴里依旧念着经。鬼子翻了半天没找到人,骂骂咧咧地踹了一脚供桌,临走时还往火堆里扔了个烟蒂。等脚步声走远,老道才拉开暗格,陈小满钻出来时,后背的汗已经把衣服溻透了,他攥着老道的胳膊,半天说不出话。 接下来的五天,老道每天天不亮就出去打探消息,回来时要么揣着几个烤红薯,要么带回部队转移的动向。他教陈小满辨认山里的野菜,哪些能吃哪些有毒,还给他削了根木棍当拐杖。 陈小满的伤口结痂那天,老道给他指了条往南的小路:“顺着这条道走二十里,能碰见你们的人,干粮和草药揣好,别再带着铁家伙乱跑。”陈小满跪在蒲团上磕了三个响头,老道伸手扶他,掌心的老茧蹭过他的额头:“活着回去,多杀几个鬼子,替你班长,也替那些没跑出来的人。” 陈小满归队后跟着部队打了平型关,也守过狼牙山,那枚埋在松树下的手榴弹,他后来回去找了,擦干净后一直带在身边。 抗战胜利那年,他专程回青云观,却只看见塌了一半的山门,山脚下的老乡说,三个月前日军大搜山,老道为了掩护躲进庙里的村民,故意把鬼子引向悬崖,最后跳下去了,连尸身都没找着。陈小满站在破庙的残垣前,把那枚手榴弹放在残存的供桌上,风吹过松林,像是老道当年敲着木鱼的声响。 乱世里的善意从不限身份,老道的一句提醒,藏住的是一个少年兵的命,更是一份未凉的家国热血。那些隐在深山里、庙堂中的普通人,或许没有扛枪上战场,却用自己的方式,给挣扎的希望续上了一口气。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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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笑

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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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2-15 02:44

乱世看道士救国

牧场中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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