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陕西一老农在田里干农活时，意外挖到一匹26公斤重的大金马，他偷偷环顾

1981年，陕西一老农在田里干农活时，意外挖到一匹26公斤重的大金马，他偷偷环顾四周，竟迅速将泥土又填了回去，回家之后却再也睡不着觉。 锄头第三次碰到硬物时，高军田的手心已经沁出了汗。 关中平原的日头正毒，晒得玉米叶子卷成筒状，可那层裹着铜锈的金光，还是刺得他眼睛发花。 他蹲下身扒开浮土，马头的轮廓在泥土里若隐 那天等 那天下午的阳光底下，他用脚把锄头往泥里埋埋的动作比刨地的土，把那团金灿灿的东西埋得更深了些，直到看不见金属的光泽。 那天后半夜，高军田攥着锄头把的手还在抖。 妻子半夜醒来，看见他蹲在炕沿抽烟，窗纸上映着他弓着腰填土的影子。 "挖不挖？"女人的声音从被窝里钻出来，带着夜露的凉。 他没回头，烟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像极了白天那一闪一闪的马蹄金。 鸡叫头遍时，两口子摸黑到了地里。 月光把玉米杆子照得发白，高军田挥着锄头的手却比白天稳当。 六七个月大的马驹子卧在土里，鎏金的鬃毛还沾着湿泥，四条腿绷得笔直，像是随时要从土里跃出来。 妻子想上手擦，被他一把按住，粗布衫蹭掉的金粉，在月光下簌簌往下掉。 "这要是汉武帝的东西......"高军田把马揣进麻袋时，听见自己的心跳盖过了虫鸣。 柜子里的布包像块烙铁，烫得他三夜没合眼。 第四天鸡叫，他摸了摸布包里马肚子下的铭文，突然想起村头大喇叭里说的"地下文物归国家"。 女人把早饭端到他面前，瓷碗沿磕在炕桌上："你见过谁家藏金疙瘩能睡安稳觉？" 县文物局的青砖楼在1981年的秋阳里发着冷光。 高军田攥着布包的手指关节发白，接待员翻开登记簿时，他看见前几页记着"铜镜三面""陶罐两个"。 直到玻璃柜里的鎏金铜马晃得他眯起眼，那是去年从茂陵边上挖出来的，马头和他怀里这个像一个模子刻的。 "汉武帝的仪仗队里，许是真有这么两匹并排的马。 "他听见自己喉咙里冒出这句话，布包落在桌上时发出闷响。 后来村里人说高军田傻，放着"一个亿"不要，换了张奖状和1000块钱。 他蹲在地头抽烟，看着新翻的土坷垃里蹦出只蚂蚱，突然想起文物局老专家的话："这马肚子里的铭文，比金子值钱。 "现在那匹鎏金小马站在陕西历史博物馆的展柜里，标签上"高军田1981年上交"的字迹，和他当年按在收据上的指印一样红。 去年冬天我去看那匹金马，展厅的灯把马鬃的鎏金照得像活物。 讲解员说这是现存最完整的汉代仪仗用马，马耳朵里还留着当年高军田没抠干净的泥。 玻璃柜映出参观人群的脸，有人指着马蹄下的铭文拍照，有人念叨"要是我挖到......"。 而展柜角落里，那张泛黄的奖状复印件上，"爱国护宝"四个钢笔字，被灯光照得和金马一样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