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中国数学天才许晨阳从北京大学任职六年后果断离职，回到美国麻省理工全职任教，离开前留下三句话，揭示了人才流失的现状。 数学界炸开了锅。 北大最年轻的博导之一，微分几何领域的新星，放着国内顶尖学府的职位不要，转头扎进了麻省理工的实验室。 这事儿当时在学术圈吵了快一个月，有人说他忘本，也有人偷偷叹气，怕不是又一个被环境逼走的。 许晨阳不是普通人。 大学时就啃完了四年的数学课程，跟着田刚院士做研究时，连复印店老板都认识他。 2011年从普林斯顿博士毕业，多少海外名校递来橄榄枝，他偏选了回国。 "想给中国数学留点种子"，这话他在采访里说得轻描淡写，眼睛却亮得很。 在北大的六年，他带的学生拿了国际数学竞赛金奖，自己牵头的微分几何团队刚有起色。 可突然就递了辞呈。 有人翻出他走前说的三句话："拉关系比做研究重要""造假学位没人管""经费到了账却买不了设备"。 每一句都像针，扎在学术圈的痛处。 这可不是孤例。 2017年颜宁从清华离职时，也提过"想安安静静做实验"。 这些年高校引进人才的名单越来越长，但顶尖学者的流失率还是压不住。 2023年教育部的数据显示，海外引进人才回流率刚过四成，年轻人宁可去国外做博士后，也不愿回来卷项目。 变化也在慢慢发生。 2020年开始搞破除"四唯"行动，论文数量不再和职称绑定；去年上海交大试点经费包干制，教授们不用天天填报销单了。 但实验室设备闲置超四成的通报，还是会定期出现在科技部官网上。 许晨阳现在带的MIT博士生里，有三个是中国学生。 他在采访里说"好苗子哪里都能长"，语气听不出情绪。 想起他刚回国时，北大办公室的灯总是亮到后半夜，学生说他改论文比自己还较真。 或许真正的问题不在于人往哪走，而在于能不能让每盏灯都亮得踏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