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一名八路军政委苏醒之后,一名八路军政委苏醒之后,看到身边有个伪军,强

牧场中吃草 2025-12-13 18:02:33

1943年,一名八路军政委苏醒之后,一名八路军政委苏醒之后,看到身边有个伪军,强忍剧痛想要翻身摸枪,却被伪军一下给按住了:“别动,我们马上就走了! 李青山猛地睁开眼时,太阳穴突突地跳,胸口的包扎布硬邦邦地粘在皮肤上,渗着暗红的血——那是突围时被日军的三八式步枪打中的,子弹擦着肋骨过去,疼得他晕死在涞源县的破山神庙里。 眼前的人穿着伪军的黄咔叽军装,帽檐压得低,露出的下巴沾着煤灰,可攥着他胳膊的手却很轻,指缝里夹着半块染着靛蓝的粗布帕子——那是冀中军区交通员特有的记号,用蓼蓝染的,摸上去糙手。 他刚攒着劲要往腰后摸枪,那人就按住他的肩膀,声音压得像贴在耳朵上喘气:“别犟!外面三丈远的石碾子旁,两个鬼子正蹲着抽烟,三分钟后换岗,咱只剩这点空子能跑。” 这人叫王二柱,是附近王家坪的人,当了八个月伪军,没人知道他揣着区里发的联络暗号。他爹去年被日军抓去修炮楼,累死在工地上,妹妹被掳去县城的纺织厂做劳工,他咬牙剃了光头,混进伪军队伍,一来是为了找机会救妹妹,二来是跟区交通站接上了头,专管往山里递情报。 昨天傍晚他跟着日军搜山,在破庙里撞见昏死的李青山,心都揪成一团——他认得这张脸,上个月区里开大会,这位李政委站在土台子上讲话,说“就算只剩一个人,也得把鬼子赶出咱的地界”。 李青山缓过神,盯着王二柱的黄军装领口,那里缝着一颗磨亮的铜扣,跟伪军制式的不一样,是老百姓纳鞋底用的铜顶针改的,这是自己人的标记。 他刚要开口,外面就传来皮鞋碾石子的声响,还有鬼子叽里呱啦的吆喝,王二柱瞬间捂住他的嘴,蜷着身子贴到庙门后,扒着草垛的缝隙往外看。李青山能看见他的后颈绷得青筋凸起,黄军装的下摆沾着泥,里面却露着半截粗布褂子,那是农家男人常穿的土布衣裳。 “里面的,出来检查!”一个鬼子踹了踹庙门,草垛哗啦掉下来几块碎土。王二柱松开手,整了整帽檐,堆着笑拉开草垛走出去,从兜里摸出半包哈德门香烟递过去:“太君,俺们就是歇个脚,没啥玩意儿。” 李青山趴在地上,听着外面的对话,王二柱的口音突然变得油滑,混着几句生硬的日语,跟刚才判若两人。他攥紧了手边的石块,要是王二柱敢出卖他,就算拼了命也得拉个垫背的。 没几分钟,王二柱折回来,额头上冒了层冷汗,拽着李青山的胳膊就往庙后拖:“走!小鬼子被俺哄住了,说这庙闹鬼,不敢多待。”庙后有个狗洞,刚够一人爬出去,王二柱先钻出去,又回身把李青山拉出来,还不忘把地上的血迹用浮土盖了盖。他半扶半背着李青山往西边的山沟走,脚下的碎石子硌得他直咧嘴,却愣是没松劲:“俺早就瞅准了,这条沟通着八路军的后方医院,晌午前准能到。” 路上李青山才知道,王二柱为了这次转移,提前跟据点里的两个同乡打了招呼,让他们故意拖延换岗时间,还偷出了据点里的消炎药,用油纸包着揣在怀里。“俺妹妹还在县城里,俺得回去,不然露了馅,不仅俺完了,俺妹也活不成。”王二柱把药塞给李青山,走到山沟口就停了步,指了指前面的树林:“进去走二百步,有个穿红袄的大嫂接应你,俺得回据点了。” 李青山看着他转身往回走,黄军装的背影在荒草里晃了晃,很快就看不见了。后来他才听说,王二柱回去没几天,因为给山里递粮食的事暴露了,被日军拉到据点外的空地上枪毙,临死前还喊着“中国人不做亡国奴”。那年冀南的冬天特别冷,李青山摸着兜里的铜顶针,总想起破山神庙里的那双手,糙,却暖,像地里刚刨出来的红薯。 乱世里的光,往往藏在最不起眼的地方,那些披着灰色外衣的人,揣着滚烫的心,用命蹚出了一条生路。他们没留下多少名字,却把脊梁骨撑在了亡国灭种的关口上。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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