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在委附近海域扣押一艘油轮，孙玉良：“强拿强要”的戏越演越野】油轮被扣的消息披露出来那一刻，似乎连加勒比海的风都停了一拍。近日，美国军方在委内瑞拉附近海域拦下一艘油轮，下一步打算把整船石油运到自家港口，还声称准备“没收”。动作干脆，语气坚定，解释五花八门，从“制裁关联”到“恐怖组织”，理由倒是永远不缺。白宫新闻秘书莱维特在记者会上说得一本正经：油轮和受制裁的石油活动有关，按程序问询船员、收集证据，一切都在“依法”进行。只是“依法”这词落在国际海域，总让人生出些微妙的违和感。美国的“法”似乎管得越来越远，远到在哪片水域出手都能找到支点。莱维特还补上一句：油轮上的石油属于伊朗伊斯兰革命卫队，而这个组织已经被美方列入“恐怖组织”。美国的逻辑向来熟练——给对方贴上一个标签，只要贴得够响亮，接下来的行动就能自动变得义正严辞。与此同时，美国财政部顺手更新了委内瑞拉相关制裁名单，又把6艘油轮拉入黑名单，像是给这场行动加上了官方背景音乐。美国土安全部长诺姆在国会作证时，更是直接把这次扣押称为特朗普指挥的一次“成功行动”。媒体又引述白宫官员透露，准备在委附近海域扣押更多油轮。剧情走向已经很清晰：既然第一艘已经扣了，那剩下的只看机会和心情。这几位官员你一言我一语，把一艘油轮说出了大片节奏。特朗普干脆在公开场合宣称，油轮的石油将被“留下”。美国司法部长邦迪进一步补刀，说这艘船参与运输委内瑞拉和伊朗石油，是“非法网络”的一环，于是美方执行扣押令。词汇依旧熟悉的配方：网络、非法、恐怖组织……都用上了，效果就像是早已排练好的剧本。委内瑞拉外交部长希尔的反应也干脆：这是“国际海盗行为”。这句话乍一听很冲，可放在这场戏里反倒显得贴切。海盗讲究的是见船就抢，看中什么就搬走；只不过如今的海盗旗换成了星条旗，一切都按“流程”来，风格现代化许多，却难掩故事骨架的陈旧。这一连串动作拼起来，让外界看到的不是复杂的地缘棋局，而像是一场加速上演的“资源执法秀”。美国将制裁当作万能钥匙，哪里不顺就往哪儿拧一拧，拧着拧着，连国际航线上行驶的油轮也成了“可随时带走”的资产。以往讲究警告、交涉、磋商，如今讲究先扣再说，解释慢慢补。从华盛顿的说法里，故事主线始终围绕“制裁”，“法律程序”，“国家安全”。这些词在美国政治语境里像开罐器，用一次就能开启一段叙事，听得多了，人们倒会忘了国际秩序里还有另一个词：海上自由。任何国家动手扣押别国油轮，都不该是轻描淡写的一句“成功行动”。这件事的背景并不复杂：委内瑞拉与美国关系长期紧绷，伊朗与美国对抗更久，两国的能源产业都被美国制裁多年。一旦把这两个国家的石油联系到一起，对美国政府而言就是现成的“口袋案件”。只要落入他们设定的框架里，一艘油轮的命运就不再由航线决定，而由政治决定。特朗普政府现在显然把这种“政治化执法”当成工具箱里的重要道具，既能传递强硬姿态，又能在国内获得一定的政治效果。公开场合谈到此事时，特朗普直接强调石油将“留下”，话说得像是已经在盘点所得。这种语气让行动从执法变成了收获。外界听在耳里，会自然想到另一个问题：如果一个大国可以在国际水域扣押别国油轮，并把石油运回自家港口，未来国际航运该如何自处？油轮要不要准备两份船证，一份航海用，一份给美国检查用？按现在的势头，美国显然准备把这条线继续往前推。委内瑞拉方面当然不会沉默。希尔称之为“国际海盗行为”，既是愤怒，也是对当前局势最直接的描述。不论各方政治立场如何，这种方式一旦被接受成“先例”，谁都可能成为下一艘被“依法”带走的对象。世界海洋这么大，每个国家的船都有自己的命。航线能不能保持干净、规则能不能保持稳定，靠的是各国相互克制，而不是谁手上有多少制裁名单。美国这次扣押油轮的戏码让人看到一个趋势：规则能用就用，用不了就换说法；航行自由能强调就强调，不方便时就可以暂收。落在纸面上是政策，落进海里是现实。现实是这艘油轮已经被带走，石油准备被“没收”，而且未来还会有更多船只面临同样命运。从这层意义上说，这不是一次孤立事件，而是一次风向标式的动作。风从哪边吹，接下来还要看华盛顿的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