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照片拍摄于1951年,这一年的玛丽莲·梦露刚刚25岁,她穿着性感但神情举止却又天真纯洁,自信大方。 镜头里的她站在洛杉矶的阳光下,白色连衣裙被风吹起的瞬间,全世界都记住了这个金发碧眼的尤物。 可谁能想到,这副被无数男性凝视的完美躯壳里,装着一个从孤儿院一路逃出来的诺玛·简。 7岁那年,洛杉矶孤儿院的铁门在她身后关上时,格拉迪斯的尖叫还黏在耳膜上。 这个后来被称作"性感女神"的女人,最早的记忆是隔离室的铁栅栏,因为"过度活跃",她常常一个人抱着膝盖坐在那里,直到保育员想起来才给点吃的。 11岁被贝克夫妇收养时,她以为终于有了家,结果只是换了个地方做噩梦。 凌晨三点被养父拽着胳膊往卧室拖的触感,后来变成她永远戒不掉的安眠药。 16岁那年,她把自己嫁给了邻居男孩詹姆斯·道格蒂。 登记处的油墨还没干,丈夫就穿上军装奔赴战场。 在Radioplane工厂拧螺丝的日子里,她学会了把微笑焊在脸上。 《扬基杂志》的摄影师戴维·康纳弗举着相机走进车间时,这个穿着工装裤的姑娘正蹲在地上捡零件,汗水把额前的碎发粘在皮肤上。 那张题为《生产线女孩》的照片,后来成了20世纪福克斯的敲门砖,他们说要把她打造成"美国甜心",却没人问过诺玛·简愿不愿意。 染金发那天,化学药剂灼伤了头皮,她咬着牙没吭一声。 "梦露步态"是对着镜子练了三个月的结果,每一步都要计算胯部扭动的角度。 《绅士爱美人》首映礼上,记者问她穿什么睡觉,她笑着说"几滴香奈儿5号"。 台下哄堂大笑,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些深夜里,陪伴她的只有巴比妥类药物的苦涩。 1955年成立制片公司时,好莱坞都在看笑话,直到《巴士站》拿到影评人协会奖,那些说她"胸大无脑"的声音才小了点。 我觉得这步棋在当时的好莱坞,简直是在钢丝上跳舞,一个被当作花瓶的女星,突然要抢导演的话语权。 乔·迪马乔把《七年之痒》里那个地铁grate镜头的胶片砸了个稀巴烂。 这个棒球明星爱的不是玛丽莲·梦露,而是那个可以被他锁在家里的"完美妻子"。 后来阿瑟·米勒在日记里写"她永远觉得自己不够好",这个写出《推销员之死》的剧作家,终究没能治好她心里的那个小女孩。 白宫那段日子,她像握着救命稻草一样攥着肯尼迪的电话,却不知道自己早成了联邦调查局档案里的"国家安全风险"。 1962年8月5日,洛杉矶警方在卧室发现她时,床头柜上还摆着那瓶没吃完的安眠药。 尸检报告里4.5mg%的药物浓度像个讽刺,这个靠药物入睡的女人,最后还是被药物带走。 但很少有人记得,两个月前她刚给退伍军人演出完,就匿名捐了5万美元给孤儿教育基金,那是她从片酬里抠出来的,就像当年从孤儿院偷偷藏起来的糖果。 现在格莱美博物馆里还挂着那张1951年的照片,25岁的梦露笑得一脸灿烂。 玻璃展柜下面压着张泛黄的纸条,是她给心理医生的信:"我只是想知道,被人真正爱过是什么感觉。 "70年过去,她创办的制片公司成了女性独立制作的先驱,基金会还在给孤儿发奖学金。 或许这就是她留给世界的答案,那个在孤儿院铁栅栏后张望的小女孩,最终活成了无数女孩的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