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一个妇人在一家医院去世,无人替她收尸。过了几天,她的一个朋友看着遗体

悠然话史 2025-12-07 12:52:43

1967年,一个妇人在一家医院去世,无人替她收尸。过了几天,她的一个朋友看着遗体说:你居然是这个下场! 1967年台北平民医院的病床上,王右家断气时,手里还攥着半张泛黄的舞会请柬。请柬上的烫金字迹早已褪色,却还能看出当年的精致。 谁也不会把这个瘦骨嶙峋的老妇人,和三十年前上海滩那个让名流转不动眼珠的社交名媛联系起来。 她的人生,是一场由爱情点燃,又被爱情烧得精光的烟火。 没人知道,王右家初见罗隆基时,心里藏着的不是一见钟情,而是一丝较劲。那时她刚从美国辍学回国,在一场政论沙龙上,罗隆基被一群人围着高谈阔论,眼都没往她这边瞟。 长到二十岁,王右家第一次尝到被忽视的滋味,她故意端着酒杯凑过去,用流利的英语反驳他的观点,看着对方愣住的神情,嘴角扬起得意的笑。这场带着挑衅的相遇,最后变成了轰轰烈烈的同居。 她不顾父亲登报断绝关系的威胁,不顾旁人“破坏家庭”的骂名,搬进罗隆基的公寓,理由很简单:“他是第一个不把我当花瓶的男人。” 同居的七年,是王右家人生最耀眼的时光。 她不是躲在男人身后的菟丝花,帮罗隆基校对文稿,替他接待访客,还在报纸上开了个专栏,写女性独立的文章,文笔犀利,圈粉无数。 罗隆基的原配终于松口离婚那天,她没穿婚纱,只穿了件最喜欢的月白旗袍,去民政局领了证。 她以为这是幸福的开始,却没料到,罗隆基的“不把她当花瓶”,也意味着不会把她当成唯一。当好友杨云慧拿着情书找上门时,王右家没哭没闹,只是把那张结婚证撕成了碎片。 她净身出户,没要一分钱补偿,临走前只留下一句话:“我王右家的爱情,不掺半点将就。” 离开罗隆基后,王右家身边的追求者排起了长队,可她偏偏选了名声狼藉的唐季珊。这个茶叶大亨,曾是 阮玲玉生前的纠缠对象,朋友们都劝她三思,她却笑着说:“文人的浪漫太假,商人的实在最稳。” 她看中唐季珊的财富,看中他能给的锦衣玉食,却忽略了这个男人骨子里的薄情。 婚后她跟着唐季珊去了台湾,生下一个儿子,过上了阔太太的生活。 她不再写文章,不再参加沙龙,每天的生活就是逛街、打牌、参加宴会,活成了自己曾经最看不起的样子。 安稳的日子没过三年,唐季珊就把新欢领回了家。比起罗隆基的偷偷摸摸,唐季珊的张扬更伤人。 王右家提出离婚,唐季珊却嘲讽她:“你吃我的穿我的,有什么资格提条件?”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刺醒了沉醉在物质里的王右家。 她第一次意识到,没有经济独立,所谓的安稳不过是镜花水月。 这场离婚,她撕破脸要了一笔抚养费,带着儿子搬出了唐家的豪宅。 为了养活儿子,王右家放下身段,去香港开了家服装店。她不懂市场行情,只挑自己喜欢的款式进货,结果半年就亏光了本钱。 她又咬牙做起了茶叶生意,却被合伙人骗走了仅剩的积蓄。钱财散尽后,她只能从洋房搬到狭窄的出租屋,变卖了所有的珠宝首饰。 为了供儿子读书,她白天在工厂缝纽扣,晚上给人做刺绣,曾经弹钢琴的手,布满了厚厚的老茧。 她再也没回过上海,再也没参加过任何宴会,那些灯红酒绿的日子,成了不敢触碰的过往。 1965年,王右家患上严重的肺病,没钱住私立医院,只能挤在平民医院的六人病房。 病友们都以为她是个普通的贫苦老人,没人知道她曾是上海滩的风云人物。 她很少说话,偶尔会翻出那张褪色的舞会请柬,一看就是大半天。 1967年冬天,她的病情突然恶化,弥留之际,她嘴里反复念叨着两个名字,一个是罗隆基,一个是唐季珊。 王右家的后事,是昔日友人吕孝信帮忙料理的。他凑钱买了块普通的墓碑,上面只刻着“王右家之墓”五个字。 唐季珊没来,罗隆基早已在大陆去世,她的儿子后来考上了大学,定居美国。 如今,台北郊区的公墓里,王右家的墓碑早已被风雨侵蚀,字迹模糊不清。 民国社交史的零星记载里,她只是个模糊的名字,被冠以“罗隆基前妻”的标签。她的儿子偶尔会回台祭拜,却也只是在墓碑前站片刻,放下一束花就离开。 那个曾在上海滩光芒万丈的女人,终究在岁月的长河里,化作了一粒无人知晓的尘埃。 主要信源:(人民网——王右家:爱是一生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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