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朱时茂给陈佩斯转了100万,附了条消息:‘钱不多,能帮衬点是点,’陈佩斯看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顿了顿——他知道,老兄弟这是怕他为难。 2019年夏,陈佩斯看着手机银行到账提醒,100万后面跟着朱时茂的消息:“别嫌少,不够再吱声。” 他指尖按在屏幕上,半天没打出一个字。 这不是朱时茂第一次帮他,却是最让他心头发沉的一次——这是老兄弟的养老钱,赌的是他《戏台》电影版的生死。 而此刻的陈佩斯,早已不是当年春晚上那个风光无限的“陈小二”,而是抵押了北京房产,把全部身家砸进创作的孤注一掷者。 陈佩斯的事业,从来都绕不开“较真”二字。 上世纪80年代,他和朱时茂的小品《吃面条》火遍全国,春晚舞台上的“陈小二”成了国民笑星。 可他不满足于重复套路,每部作品都死磕细节,《主角与配角》里汉奸的步态,他跟着京剧演员练了一个月;《警察与小偷》的台词,逐字打磨到彩排前一刻。 这种较真让他成了春晚“钉子户”,却也为后来的低谷埋下伏笔。 2001年,因小品版权纠纷,他和央视对簿公堂,从此淡出春晚舞台,演艺资源一落千丈。 没人敢用他,广告代言解约,连小剧场演出都遭处处刁难,最难时,他带着家人搬到郊区,靠种石榴树维持生计。 低谷里,是话剧给了他生路。 2004年,他凑钱排演话剧《托儿》,没人看好这个“过气笑星”,连剧场都不愿租给他。 他咬牙包下场地,自己贴海报、跑宣传,首场演出前,票只卖出去三成。 可他凭着小品里的创作韧劲,把话剧打磨得笑点密集又不失深度,观众口口相传,最终巡演120场,票房突破4000万,创下当年话剧市场纪录。 从《托儿》到《阳台》,再到《戏台》,他的话剧成了“品质保证”,哪怕票价不菲,也总能座无虚席。 这种靠作品说话的底气,让他在筹拍《戏台》电影版时,宁肯抵押房产也不向资本妥协。 2018年,《戏台》电影版开机,陈佩斯的“老毛病”又犯了。 剧本是话剧的升级版,他拉着编剧改了27稿,光开场戏就推翻10次,说要“让没看过话剧的观众也能秒懂”。 片中的核心场景三层戏台,道具组提议用绿幕合成,他当场否决:“木质戏台的质感和光影,特效做不出来。” 他带着工匠们去山西考察老戏台,按1:1比例复刻,榫卯结构不用一颗钉子,雕花全是手工雕刻,三个月工期里,他每天泡在工棚,手上磨出了新茧。 演员选角也不含糊,黄渤推掉八位数酬劳的综艺来参演,他要求对方提前学京剧念白;年轻演员基本功不过关,他亲自示范,一个身段教几十遍。 资金链断裂的消息,是朱时茂探班时发现的。 那天剧组食堂只炖了一锅白菜,陈佩斯蹲在角落扒饭,面前的预算表上红笔圈着“缺口200万”。 朱时茂没多问,当天下午就转来100万,转头又拉着蔡明等老友凑了50万。 蔡明去探班时,看到陈佩斯在给演员讲戏,讲到动情处声音发颤,转头偷偷抹眼泪——这个从不服软的人,是真怕砸了“陈佩斯”这三个字的招牌。 2019年7月,电影上映前的预售数据让所有人凉了心。 14.3万的预售票房,连成本的零头都不够。 两部商业大片临时提档,院线把《戏台》的排片全塞进深夜和清晨,有的影院甚至只给了每天一场的排片。 首映礼上,朱时茂坐在最后一排,看着稀稀拉拉的观众,偷偷给陈佩斯发消息:“不行咱就再做话剧,哥陪你。” 陈佩斯没回,只是在映后交流时,对着台下几十位观众深深鞠躬:“谢谢你们来看我的戏。” 反转从一个深夜的抖音视频开始。 广州一位影迷看完午夜场,拍了段视频吐槽排片太少,配文“陈佩斯的戏不该被埋没”。 视频一夜爆火,“为佩斯冲票房”的话题三小时播放量破千万。 老戏迷自发组织包场,年轻人带着父母二刷,有人看完早场戏发朋友圈:“凌晨七点的影院坐满了人,这才是真正的爆款。” 口碑发酵下,院线紧急加排场次,排片率从1.2%飙升到35%,票房也从日均几万涨到百万级别。 最终,《戏台》票房定格在8000万,豆瓣评分9.6分,成了年度评分最高的国产电影。 庆功宴上,朱时茂端着酒杯笑:“早说你这较真劲儿能成。” 陈佩斯红着眼眶碰杯:“是观众给了我底气。” 如今,75岁的陈佩斯依旧活跃在话剧舞台,《戏台》话剧版仍在全国巡演,场场爆满。 他没再拍电影,说“话剧能更直接地和观众交流”。 朱时茂偶尔会去探班,两人还像当年在春晚后台一样,凑在一起琢磨台词。 有人问他当年走出低谷的秘诀,他指着舞台上的幕布:“哪有什么秘诀,就是把戏做好,对得起观众,就什么都有了。” 他的儿子陈大愚也投身话剧,父子俩偶尔同台,台下观众说:“看到了当年陈佩斯的影子,一样的较真,一样的真诚。” 信源:搜狐娱乐——朱时茂陈佩斯境况出人意料,一人家财万贯,一人印证倪萍没说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