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8年,53岁且单身27年的慈禧准备去看戏。不小心被侍卫那尔苏撞了一下,她一怒之下就想下令杀了那尔苏,可20出头的那尔苏一抬头,竟然让慈禧瞬间心花怒放。 那是光绪十四年正月十五的午后,东宫门转角的青石板被宫灯映得发亮。20岁的那尔苏握着长戟站在哨位上,新浆洗的侍卫袍领口还带着皂角的冷香,靴底沾着的晨露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远处传来仪仗挪动的声响,八抬明黄轿辇由轿夫稳稳抬着,轿檐垂落的珍珠流苏随步伐轻晃,轿侧李莲英躬着身,手指无意识拂过腰间的朝珠——他正仔细听着轿内的动静,慈禧斜倚着靠枕,指尖摩挲着翡翠手镯,德和园戏班试音的鼓点已隐约传来。 突然,一匹未拴牢的军马被轿前晃动的金幡惊得扬蹄,鬃毛倒竖直冲仪仗而来。前排侍卫拔刀阻拦,却被马蹄带起的风逼得连连后退。那尔苏见状,长戟一横便冲了上去——他本想挑住马缰,怎料惊马野性太烈,马头猛地一偏,竟将他撞得踉跄着向后倒去。 后背重重磕在轿壁上,“砰”的一声闷响,轿内传来茶盏落地的脆响,紧接着是慈禧尖利的怒喝:“放肆!”两名侍卫立刻将他按在青石板上,额角的血顺着脸颊滴在石缝里,那尔苏却始终没发出一声求饶。 “拖出去杖毙!”李莲英的声音比慈禧的还抖,那尔苏低着头,听见自己的膝盖在石板上磕得生疼。“抬起头来!”慈禧的命令带着威严,他依言抬头时,散乱的额发下,鼻梁被寒风冻得泛红,唯有一双眼睛亮得像淬了星子。 慈禧的话突然顿住,抬起的手僵在半空。她盯着那尔苏看了半晌,原本紧抿的嘴角慢慢松开,抬手止住侍卫:“罢了,许是护驾心切。叫什么名字?”“奴才那尔苏,谢太后恩典!”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磕头时额头与石板碰撞的声响在宫道上格外清晰。 “今日去德和园看戏,你随侍在侧吧。”慈禧摆了摆手,轿帘缓缓落下,遮住了她的神情。那尔苏垂手立在轿旁,袖间磨破的布料还沾着方才按地时蹭的灰,宫道上的宫灯依旧摇曳,只是没人再敢提及这场刚发生的意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