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的包青天,铁面无私,头上顶着月亮。 真相是,60岁的他,在独子、幼孙接连夭折后,还是把家里的一个丫鬟收了房,生了个儿子。 没办法,香火要断了。那个时代,天塌下来都没这事儿大。 别觉得奇怪,也别急着骂。 大宋朝的官场,从宰相到县令,谁家后院不是莺莺燕燕?今天朋友送个会唱曲儿的,明天花八百贯钱买个“扬州瘦马”,太正常了,简直就是身份标配。 就像今天你开什么车,人家看你戴什么表。 就连写“十年生死两茫茫”的大才子苏轼,家里也是“有数妾”,日子过不下去了,还能把妾送人抵债。 你看,文人的风花雪月,有时候就是女人的颠沛流离。 可偏偏,满朝的“正常人”里,出了两个怪物。 一个叫王安石。 他老婆看他没儿子,心疼他,花大钱给他买了个小妾。人领到书房,王安石放下笔,就问了一句:“你丈夫呢?” 一听是丈夫欠债卖妻,二话不说,叫人把她丈夫找回来,钱退了,人还了,另外再送一笔钱,让他们俩好好过日子。 这叫什么?这叫体面。我一个大老爷们,我的功名富贵,不能建立在一个女人的眼泪和一个家庭的破碎上。 另一个更绝,叫司马光。 写《资治通鉴》那个。三十年没孩子,他老婆急得不行,偷偷给他书房塞了个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姑娘。 司马光深夜回来,看见了,连眼皮都没抬,拱拱手,一脸严肃地说:“此《尚书》也。” 意思是,你手里捧着的书,比你这身衣服和脸蛋,金贵多了。 最后,他过继了个侄子当儿子。 说白了,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正确”。 所有人都觉得传宗接代是天,买卖女人是地,天经地义。 包拯被这套规则困住了,他选择了妥协,为了家族延续。我们能理解,但总觉得有点不是滋味。 苏轼呢,是玩转了这套规则,活得潇洒,但也活得自私。 只有王安石和司馬光,这两个愣头青。 他们用最笨拙、最不合群的方式,对着整个时代的潜规则,轻轻说了声:“不。” 这声“不”,比他们写的所有变法条陈、历史巨著,都更像一道光。 刺破了上千年的油腻和不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