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伟人回到韶山,站在父母坟前说:就我一人来了,润莲死在新疆,润菊埋在江西,开慧死在长沙,岸英永远留在朝鲜,你们肯定怪我带兄弟、妹妹、孩子出去闹革命,把他们留在那么远的地方,可我想他们时,心也疼啊……但他们都是英雄,前人辛苦,后人幸福! 1959年6月韶山故居,毛主席指尖抚过墙上的合影突然怔住:“这是哪里拱出来的嘛?” 照片里母亲文七妹端坐中央,他和润莲、润菊站在身后,还是少年模样。 随行人员刚说“是乡亲们保存的”,他已红了眼眶,这是母亲留下的唯一影像。 晨雾未散时,他捧着照片站在父母墓前,露水打湿了中山装下摆。 “娘,您常说要做损己利人的人,孩子们都做到了。”他把照片轻轻靠在墓碑上。 1921年他带润莲离开韶山时,母亲塞来的银圆还在记忆里发烫。 那时润莲刚把米店打理得红火,却毅然跟着他去安源路矿办消费合作社,为工人筹经费。 “润莲在新疆把烂摊子盘活了,可惜没能回来。”风卷着松涛掠过耳畔。 他想起1932年瑞金的深夜,毛泽民拿着苏维埃国家银行章程来找他。 “哥,这‘扁担上的银行’得挑起来,红军不能没粮草。”弟弟的声音犹在耳边。 长征路上,润莲带着160多担金银赶路,饿了就啃树皮,硬是没丢一分钱,最终却倒在盛世才的屠刀下。 照片边角的折痕被指腹磨平,杨开慧的笑容突然浮现在眼前。 1927年秋收起义前,她把他扮成郎中送出长沙,十里相送时没掉一滴泪。 后来从报纸上看到“朱毛红军反围剿胜利”,她在日记里写“润之成功,死也甘心”。 1930年识字岭的枪声响起,29岁的她留下最后一句话:“惟愿润之革命早日成功。” 那天他正在指挥反“围剿”,得知消息后,攥断了手中的铅笔,写下“百身莫赎”。 “岸英也跟他娘一样犟。”他轻轻摩挲照片里的空白处,像在抚摸儿子的脸。 1946年毛岸英从苏联回来,他没给任何特殊安排,直接送进枣园乡下。 “要上中国的劳动大学,先学当农民。”看着儿子磨出老茧的手,他才露出笑容。 1950年彭德怀来辞行,岸英主动请缨,他拍着彭总肩膀:“他是我儿子,更要去前线。” 接到牺牲电报的那个雪夜,他独自坐了一夜,烟蒂堆满烟灰缸,只说“谁让他是毛泽东的儿子”。 太阳爬上山坡时,他收起照片走向稻田,裤脚沾了泥也不在意。 “这稻子亩产能有多少?”他拉住正在锄地的老农,手指插进土壤里。 听到“虚报产量害苦人”的抱怨,他立刻召集干部:“实事求是才是根本,不能让百姓饿肚子。” 没人知道,这位追问粮食的领袖,昨夜还在为牺牲的亲人落泪。 午后在谢家屋场,他给烈士家属斟酒:“你们的亲人,都是国家的功臣。” 一位老人说起毛泽覃1935年牺牲的场景,他眼眶发红:“润菊是毛家第一个捐躯的,壮烈。” 深夜回到故园一号楼,他铺开宣纸,照片摆在旁边,挥笔写下“为有牺牲多壮志”。 墨迹未干,窗外传来鸡叫,天快亮了。 离开韶山时,他把母亲的照片贴身收好,这是他唯一带走的东西。 “前人流血牺牲,就是为了后人能吃饱穿暖。”他望着田埂上的孩子,声音沙哑。 汽车驶远时,他回头望了望韶山冲,那里埋着亲人,也藏着革命的初心。 如今这张照片静静陈列在韶山纪念馆,边角的折痕诉说着岁月。 毛泽民的银行账本、毛岸英的志愿军军装在旁相伴,游客们驻足凝视,轻声叹息。 父母的墓碑前,常年有民众敬献的鲜花与稻穗,风吹过竹林,像在诉说往事。 那张穿越时空的合影里,亲人的笑容依旧温暖,而他们用生命守护的家国,早已换了人间。 主要信源:韶山市人民政府2016年9月26日 关于“毛主席的六位亲人_韶山市人民政府”的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