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段祺瑞把太太叫了过来,对她说:“我跟你商量个事,准备把四姨太给嫁了,你看合

夏之谈国际 2025-12-02 12:55:15

这天,段祺瑞把太太叫了过来,对她说:“我跟你商量个事,准备把四姨太给嫁了,你看合适吗?” 这话要是放在别的军阀家里,怕是能掀翻屋顶。 毕竟那会儿有权有势的人物,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围着转,哪有主动把姨太往外送的道理。 可段祺瑞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看不出半点玩笑的意思,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平常。 张蘅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手里的茶碗差点没端稳,她知道自家这位老公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但这次的决定还是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三姨太的事刚过去没多久,那会儿段祺瑞出巡提前回来,撞见她和长子段宏业在屋里拉扯。 按老规矩,这种事要么沉塘要么家法处置,可段祺瑞只是让管家拿来纸笔,写了封休书给她。 这事在段府上下传开后,下人们私下议论了好一阵子,都说总理心太软,换作是张作霖,怕是早就把人拖出去毙了。 本来想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现在又冒出个要嫁四姨太的说法。 四姨太王氏进府才一年多,平时话不多,总是安安静静地待在自己院里做针线活。 段祺瑞后来才知道,她嫁过来前在天津有个相好的,叫李玉树,是个绸缎庄老板的儿子。 当初要不是家里欠了债,她也不会被送进段府。 那天王氏红着眼圈跪在地上,从袖口里掏出一沓信,全是李玉树写给她的。 段祺瑞拿着那些信翻来覆去看了半天,一句话没说就让她先回去了。 接下来三天段祺瑞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连早饭都没出来吃。 张蘅让丫鬟送去的点心原封不动地端了回来,她心里琢磨着,老爷怕是在掂量这事传出去会不会丢面子。 毕竟那会儿的北洋圈子里,谁家后院出了这种事都是捂着盖着,哪有主动往外说的。 第四天早上,段祺瑞总算打开了书房门,对张蘅说这事就这么定了,还给王氏准备了二百银元的嫁妆,外加十亩良田。 这事在当时的报纸上都吵翻了天。 天津《大公报》拐弯抹角地写“段公府内眷异动”,上海《申报》倒是直白,说“以军阀之尊,行古君子之风,殊为罕见”。 有人骂段祺瑞傻,放着好好的姨太不要,也有人说他这是假仁假义。 可段祺瑞好像根本不在乎这些议论,该干嘛干嘛,只是偶尔会让管家去天津打听王氏的消息。 那会儿民国刚成立没几年,法律上对娶妾这事一直模棱两可。 1912年的《临时约法》没说不准一夫多妻,1915年大理院还出过判例,说“妾非法律上配偶,解除关系无需判决”。 所以段祺瑞休三姨太、嫁四姨太,在法律上挑不出半点错。 但真要论起人情世故,能做到他这份上的,整个北洋军阀里怕是找不出第二个。 张作霖1924年处置五姨太那事,直接把人关到奉天城外别墅里,对比之下更显得段祺瑞这步棋走得奇怪。 王氏嫁给李玉树后,两口子在天津开了家绸缎庄,刚开始生意还不错。 1937年天津沦陷后,绸缎庄被日本人占了,日子就开始难起来。 1948年他们带着仅剩的家当去了香港,1955年王氏在九龙医院去世的时候,身边只有李玉树一个人。 后来香港《星岛日报》还登过消息,说“前北洋执政段祺瑞遗属赴港”,也不知道是不是指他们。 段祺瑞自己晚年过得也不容易,1926年下野后住在天津日租界,1930年把剩下的姨太都遣散了,就留张蘅陪着,平时靠旧部接济过日子。 1936年段祺瑞病重的时候,特意留下遗嘱,说“勿因丧事收任何礼金,勿以妾为妻”。 这话听着简单,其实藏着他一辈子的处世道理。 在那个乱糟糟的年代,手握重兵的军阀能做到不抽不喝不贪不占,已经算是个异类,还能在处理后院事上留三分情面,着实难得。 他不是什么圣人,也做过不少糊涂事,但在对待这两位姨太的问题上,确实让人看到了点不一样的东西。 如此看来,段祺瑞处理这事的方式,就像在新旧时代的夹缝里走钢丝。 太传统了会被说守旧,太新潮了又会被骂离经叛道。 他选择了一条最难走的路,用自己的方式在礼教和人性之间找平衡。 四姨太王氏敢于主动说出真相,在那个年代的女性里也算是有勇气。 这两个人的故事,就像北洋历史里的一道小褶皱,不显眼,却藏着那个时代最真实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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