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弟媳偷情现场,我亲手撕碎了这场婚姻

小依自强不息 2025-12-02 12:20:10

我做过一件很爽快的事,就是要弟弟与他老婆离婚。那是多年以前,我在街上亲眼看到弟媳妇与别的男人勾肩搭背,其亲密的程度决不是初犯 ,一定是惯犯! 初夏的午后,百货大楼门口的梧桐影里,她手搭在男人臂弯里,笑起来时鬓角的碎发蹭着对方袖口——那动作自然得像练过千百遍,怀里还抱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不是给孩子的玩具,也不是给我爸妈的营养品。 弟弟那时在南方工地上绑钢筋,每个月发工资的日子,都会准时往家里寄钱。弟媳总说娘家妈身体不好,不是住院就是需要人照顾,隔三差五就要回娘家“陪护”,一岁的孩子扔给我爸妈,奶粉钱常说不够,打电话时背景音却总吵吵嚷嚷,不像病房该有的安静。 那天我攥着刚给孩子买的磨牙棒,站在街对面看了三分钟。她转身时,礼盒上的丝带扫过男人手背,那男人顺势捏了捏她的手指,她没躲,反而仰头笑得更甜了。 我走过去时,凉鞋踩在柏油路上,发出“咔嗒”一声脆响。她脸上的笑僵住,男人下意识想抽手,被她按住了——那瞬间的反应,比任何解释都清楚。 “孩子昨晚哭着要妈妈,”我把磨牙棒塞进裤兜,声音发紧,“你妈今早打电话说你在医院守夜,可医院走廊会飘着男士古龙水味吗?”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我没给她机会。我掏出手机拨给弟弟,电话接通时,背景里有钢筋碰撞的叮当声,他喘着气问“姐咋了”,我只说“回家,急事”。 弟弟是坐了一夜绿皮火车回来的,进门时鞋上还沾着泥。他没先问发生了什么,而是径直走到婴儿床前,摸了摸孩子发烫的额头——我妈说孩子低烧两天了,弟媳走前连退烧药都没留下。 “我知道。”他蹲在床边,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上个月我偷偷回来过一次,在她家小区门口,看见她跟同一个男人进了单元楼。” “那你为啥不说?”我急得想踹他。 “想着孩子还小,”他从口袋里掏出张皱巴巴的汇款单,“她说要给孩子存教育基金,我就把加班费也寄回去了。” 我们没去她家,是她娘主动带着她来的。她娘进门就拍大腿哭,说“年轻人糊涂”,她低着头站在门口,指甲掐着衣角,一句话不说。 “啥条件都不谈,”弟弟把孩子抱起来,小家伙在他怀里蹭了蹭,哼唧着找奶吃,“离婚,孩子归我,她净身出户。” 她娘还想说什么,弟弟打断她:“七块钱的离婚证工本费,我出。” 最后签字那天,她没看孩子一眼,接过离婚证时手都在抖。弟弟抱着孩子站在民政局门口,阳光照在他晒黑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就是把孩子抱得更紧了点。 有人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可当一个母亲把孩子的奶粉钱换成别的男人的礼物,把生病的孩子丢给老人,用“孝顺”当借口去赴约——这样的“婚姻”,守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后来弟弟带着孩子在县城找了份活,孩子三岁时上幼儿园,每天放学都会举着小红花扑进他怀里。有次我去看他们,孩子指着墙上的全家福,奶声奶气问“那个阿姨是谁”,弟弟摸着他的头说“是过去的人”。 现在想起那天在街上撞见她的场景,我还是觉得爽快——不是因为拆散了什么,而是替那个总在工地啃冷馒头的弟弟,替抱着孩子彻夜难眠的爸妈,也替那个差点在谎言里长大的孩子,做了件该做的事。 如果再遇到一次,我还会这么做吗?大概会的。有些“家丑”藏着掖着,才是对真正在乎的人最残忍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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